對於南下的紅巾軍來講,白佈會不但是大費事,並且還是非常嚴峻的威脅,幾近每個村莊都有白佈會的團練,漫山遍野,大兵過境感受非常不便,還得擔憂被抄襲後路。
“檢點但是想要勸降?”金佩銓問道:“已經試過了一次,我們在村莊前嚷了幾次話,說孫飴穀這小賊連同率領的千餘團丁儘數被我兵所破,孫飴穀已被斬於陣前……”
中間徐鳳飛也是忿忿不高山說道:“孫家個個都是禍害,撤除一個孫飴穀,另有孫鏘鳴和孫嘉言兩個老賊,這瑞安然縣都插上了白布,都要與紅巾軍作對,我們有種寸步難行的感受。”
“如果還敢插著白旗,那便是一條心與我軍紅巾軍對著乾,那我們也不客氣,開了村莊該乾就乾甚麼,你們也清楚得很!”
劉公瑞這個狗頭智囊又問了一句:“那如果他們全樹了黃旗如何辦,我們說過包管秋毫無犯,一個手指頭都不碰!”
柳暢問道:“有甚麼反響冇有?”
他又說了一句:“把明天俘虜來的白布團丁,凡是帶傷的都送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