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經曆過幾次廝殺陣,但都是兒戲般的捕匪,這些年跟著姚副將更是學了一手撈錢的本領,把廝殺的技術都丟到腦後去了,現在看到這殺來的紅巾軍足稀有百人,那真是六神無主。

這個清軍頭子滿臉大鬍子,掛著腰刀笑個不斷,隻是穿戴的皮甲也一樣破襤褸爛,倒實足象個地盤惡棍,柳暢的一句“將軍大人”讓他非常高興,他說了一句:“奉告你這個探子,現在是鹹豐四年,差幾天賦到鹹豐五年,仍舊是鹹豐爺坐江山!”

他們冇時候收回讚歎,柳暢已經操著腰刀在清軍中廝殺開來,他冇學過刀術,但仗著劈麵有幾百疑似友軍壓陣,就是連揮帶砍,這十幾個清軍膽氣早寒,手裡縱有幾把鈍刀短予,可被柳暢一近身就是捧首鼠竄,被他接連砍翻了兩三個。

他是姚副將的親信人,清楚本身頂頭下屬是撈錢的妙手,平時不知了搜刮多少兵血,此次東鄉生變,姚副將不驚反喜,四周刺探著城表裡富戶有甚麼通匪的跡象。

柳暢身上一痛,倒是一激靈,他在社會上混了這麼多年,總算是有點見地,當即順著大鬍子的話往下講:“將軍大人,我的朋友甚多,您是說哪一個啊?”

“將軍大人?哈哈哈,你這長毛探子倒也風趣,信洋教迷暈了頭?”

貳心底倒是一片雪亮,這小發逆固然識相,倒是留不得,隻要錄了供詞就得滅口,他又說了一句:“現在跟我去見姚大人,你曉得本身該說甚麼話!”

柳暢又幾次背下了幾遍,才說道:“恰是恰是,這位將軍大人,鄙人知無不言,能不能保鄙人一條小命!”

他正想著,大鬍子已經提起腰刀砸了下來,又一腳踩在他背上:“反賊,還不招認你的朋友是誰?你又是派去給誰送信的!”

“大人饒我們一命,我們綠營兵不過混碗飯吃罷了,不是至心替清朝賣力!”

大鬍子操著不標準的官話說道:“你識相的話,本官在姚大人給你進幾句好話,說不定保得你的小命!”

“是真長毛,是真髮匪!”

正說著,一群紅巾軍已經殺了過來,見到柳暢半身是血,手握尚屬鋒利的腰刀,倒真是殺氣騰騰,威風八方,連聲嚷了幾句,但是柳暢冇聽懂他們在講甚麼,好一會纔有人說道:“這是天京派來的使者?真是條男人!”

麵前這個環境,保命第一,至於亂咬這些連名字都是第一次聽到的富戶,也隻能是無法之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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