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桶!飯桶,莫非他們不曉得是多可貴的機遇,隻要南下突破了瑞安城和紅錢義兵會師,那麼即是一口氣打下大半個溫州府,如許的機遇,這些飯桶竟然不敢抓住。
他算是有點明白了,為甚麼紅巾軍必然要請柳暢過江來。
“好!”這兩個信使也不含混,就舉起了一麵黃色大旗朝著西南邊向健步如飛:“紅巾軍兄弟,柳檢點帶龍槍哨過江來了,柳暢到……”
……
等甚麼動靜?天然是那柳暢過江的動靜,他到營門外催了幾次,成果帶隊的頭子直接答覆:“兄弟們,你們要活路,我們也想活路,這一百來裡地,到處都是清妖的防汛團練,我們就四百人,長了翅膀也飛不疇昔,除非檢點過江來,讓我們背靠著龍槍哨,不然我是不敢拿四百個兄弟的性命開打趣!”
“阿誰便是!”
這如何辦?紅巾軍不肯南下,那麼八九百名紅錢義兵麵對大清軍的反攻,隻要個玉死俱焚的結局。
人家不過幾百強兵,但是現在全溫州府都曉得,紅巾軍但是有上全能兵戈的好兵,平常的鄉勇、綠營兵趕上他們都不是敵手。
他反幾次複勸了好幾次,可任他再如何能言會道,這些紅巾軍的大頭子固然非常心動,可提來提去,還是阿誰說法:“必然要請檢點帶兵過江來!”
於村是個八麵小巧的人物,平時能說會道,但是這一回紅巾軍的大頭子都冇鬆口,現在幾千紅巾軍還在按兵不動。
於村長長地吸了一口氣,心頭的焦灼卻一點都冇有減退。
可得了這麼一個承諾,於村還是坐立不定,心如火焚。
時候仍在流逝個不斷,他一想到本身的家屬和朋友,就想衝進議事的大帳裡去大哭一回。
本身但是說儘了好話,可還是說不動他們,早曉得紅巾軍裡都是如許的飯桶,趙大哥就不該當這麼倉促地起事,再等一兩個月聚齊人手起事纔好,當時候如何也有兩三千人,能夠甩開紅巾軍單乾了。
但是除了請這柳檢點過江以外,這些紅巾軍的頭子啥事都不肯承諾,說是派水陸兩路救兵去平陽救濟,但是陸上這一起出了營門就停下來了,水上這一起也是到了海邊就不肯走了,明顯葛五的船已經泊岸,可硬是說要等動靜。
“柳檢點?”
林嵩獵奇地往江麵上瞅了一眼,但是除了點點漁火以外,甚麼也看不清,也不曉得這柳檢點到底是如何一個三頭六臂,有這般驚天動地的本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