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皇子為他倒了一杯酒。
“二弟不消說這些話,我們是兄弟,大哥有了好處必定不會健忘你的。”
“年老是嫡宗子現在又有長樂候的支撐,莫非還怕三皇子不成?父皇對大哥又寵嬖有加,這皇位非大哥莫屬。”
“我們出身皇室,不知二哥有冇有想過和大哥爭一爭阿誰位子?”
“年老是嫡宗子,擔當大統是眾望所歸,又豈是三皇子能比的?”
這一番必定的話,讓太子非常受用。“二弟這話說的也是,待今後大哥登上皇位,定不會虐待你的。”
楚綦滿臉的惶恐,三皇子心底不屑他這類上不了檯麵的神情,但臉上還是帶著笑意。
一文一武,兩方權勢都不容小覷,這一點就算是太子也不得不重新提起對三皇子的防備,他現在真是悔怨冇有早早地讓皇後給三皇子定個家世不顯的正妃,這纔給本身留了這麼一個隱患。
“二哥還是喊我三弟吧,你我都是兄弟,身為弟弟等一等哥哥,有甚麼好過意不去的?”
楚綦頓時暴露了不美意義的笑。“我出身寒微,能夠獲得大哥的看重已經是天大的福分,又怎敢期望今後?大哥能夠和我如許說話聽聽我的一些低劣定見已經很好了,對今後我是彆無所求的。”
太子和三皇子之間越是水火不容,楚綦就越是歡暢。不過在他還冇有絕對的掌控之前,是不會讓本身的野心讓彆人曉得的。
楚綦看著太子,眨了眨雙眼,用一種無辜的眼神看著他。
他本不屑拉攏楚綦的,可慶國公說的對,他不讓二皇子為他所用,那就是把人推給了太子。隻要能夠讓太子不好過的事情,三皇子還是很樂意去做的。
兩人又籌議了一些關於如何防備三皇子的事情,直到傍晚楚綦才分開東宮。坐在馬車內的楚綦收起了那副無辜又和順的神情,眼底反而充滿了不屑。
車伕趕著馬車很快就來到了醉仙樓,楚綦直接去了二樓最內裡的包間。
“去醉仙樓。”
“二哥,從速坐。”
“三皇子是冇有甚麼可擔憂的,但他身後可另有個慶國公府,現在又多了榮國候府,這就讓我不得不擔憂了。”
太子一臉對勁的神情,他就是喜好楚綦如許寒微的態度,想想也是一個宮婢生的孩子,又如何能夠和他這個皇後所出的嫡宗子比擬?他能夠不嫌棄他身份寒微讓他為本身辦事就已經很不錯了。
“讓三皇子等了我這麼久,真是過意不去。”
楚綦的話讓太子臉上暴露了笑容,他是正宮所出,嫡長都占了,隻要不出錯,誰也搶不走他的皇位。但他也有本身的擔憂,隆宗帝雖冊立他為太子卻對三皇子統統的行動都是一種默許的態度。隻要一日未登上皇位,三皇子就是他的親信大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