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躬身尋覓韓玠的唇瓣,孔殷而惶惑的親吻。

這麼一動,背後兩處的疼痛還能忍耐,腰間的傷口卻還未包紮,立時痛得稍稍吸氣。

謝璿悄悄歎了口氣。丫環們都已被屏至外間,隻要姐妹兩個說話,倒也無需顧忌,“姐姐你說句實話,是隻要融兒就夠,還是你已經不想再要孩子了?”就算謝珺平素老是冷情的模樣,這大半年裡察看著,謝璿也能瞧出她的日漸沉默和疏冷。恐怕許少留納妾的事情,也給她心頭添了不淺的傷疤。

謝珺昂首看她一眼,抿唇笑了笑。

*

韓玠展開眼睛,冷冷的掃過太醫滿額頭的細汗,“本王自有分寸。”

“璿璿。”韓玠的聲音有點沙啞,伸脫手來,等謝璿坐到榻上時便稍稍一拽,令她伏在胸膛,抬頭親了親,隻是低聲道:“璿璿。”唇舌再難分開,他的手掌扣著謝璿的後腦,另一隻手攬了她的腰貼過來,緊密的擁抱中,謝璿能較著感遭到腰腹的□□。

“姐姐。”她握住謝珺的手,一時說不出話來。

謝璿稍稍驚奇。以她對姐姐的多年體味,謝珺自幼便是奔著公侯府中當家主母去的,當初誕下許融的時候也格外歡暢——畢竟要在婆家站穩腳根,打理家務隻是其次,子嗣倒是甲等要緊的事情。許融將近三歲了,謝珺這個時候,恰是要第二個孩子的好機會。

與之激烈對比的,則是韓玠的蒸蒸日上。

玩皮心起,用心將身子貼得更緊,指腹滑過他胸前,將紗帶緩緩展開,偶爾不經意的拿唇蹭過韓玠耳畔,還要悄悄咬一下。

外頭謝璿又問了幾句關於傷勢的話,便送太醫出去。

傷者為尊,謝璿下認識的停了行動。韓玠便又困住她,眸光像是饑餓的狼,聲音降落粗啞,“七個月了,我想你,七個月。”悠長的思念與方纔挑逗後的壓抑湧動,像是隨時能奔騰而出的大水,吞噬人殘存的明智。他驀地攬過謝璿,持續用力的親吻。

誰叫他亂動歪心機!

韓玠終究發明這一時髦起真的是個弊端,她能夠遊刃不足的逗他,他卻還帶著傷,平白撩起了內火,卻不能肆意馳騁。恰好謝璿用心折磨他似的,纏個繃帶都要挑逗一下,好輕易等她纏完了,忍無可忍之下一把將她拽到懷裡,俯身便吻了下去。

韓玠藉著夜裡微暗的月光瞧著滿目旖旎,手臂向下一引,等候已久的愉悅異化著傷口處的痛苦驀地襲上腦海,如冰火突襲而至,他自喉中吐出壓抑還是的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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