彷彿聽到了韓玠尾隨而來的腳步聲,謝璿急中生智,抄過中間的小銅鎖將韓玠反鎖在了內裡。

“璿璿。”韓玠有些無認識的低訴,腰腹緊繃著,每一次的呼吸都像是壓抑著能隨時發作似的。乃至手掌都有些不聽話了,竄進春衫裡頭,想要尋覓稚嫩的鼓起。

於精忠報國的疆場將領而言,如許的事情,委實令人痛苦。

*

熱氣接踵而至,謝璿在含混的間隙裡總算尋了一絲明智,雙手用力推著他的胸膛,終究比及韓玠停下了行動,她的神采已經紅得能滴出血來,“玉玠哥哥!”

“皇上冇籌算拿我如何,隻是我很想你。”韓玠偏了話題,瞧著懷裡嬌美的人兒,思路底子集合不到閒事上來,他乾脆再一次將謝璿撲在床榻,輕聲的笑著,“等目下的難關疇昔,我就從速去提親,娶你過門,不準任何人覬覦。”

……

他飲了一口茶,跟著謝璿感慨之餘,驀地心機一動——當年的唐樽幾近戰無不堪,身材健旺非常,戰死在疆場的時候也曾叫人可惜。如果,如果他不是像傳聞中那樣突發心疾,暴病而亡……

內心頓時羞窘萬分,臉上彷彿又燙熱起來,她低下頭,不敢叫兩側服侍的婢子們看到臉上的飛霞,儘力的調勻呼吸。

謝璿便收了這份心機,隻是如常的道:“那麼靖寧侯爺呢,皇上還思疑他跟太子有勾搭麼?”

謝璿渾身的力量都像是被他吸吮潔淨了,整小我被包裹在他的氣味裡,恍惚的認識裡隻要玉玠哥哥。她顧不得思慮後果結果,唇舌稍稍迴應,初得自在的手臂攀上他的脖頸,細嫩的肌膚觸碰到他的後頸,才發明他渾身都是滾燙的。

謝璿的手悄悄的藏在袖中,摸到韓玠的腰側,狠狠掐了一把。

他忍不住又將謝璿攬進懷裡,“可見高誠很看重你阿誰溫姐姐。”

“我想你,璿璿,很想你。”他低聲反覆著,聲音沙啞透了,說罷就又是俯身親吻,滾燙的掌心摩挲著柔膩的臉頰。如是來去多次,馬車離了鬨市,彷彿是入了一處僻靜的冷巷。

她不大明白韓玠帶她來這裡的企圖,大略是有極首要的事情要說。這座彆苑是南平長公主偶爾過來居住的,裡頭一草一木無不精美,崎嶇的假山以後亭台俱全,服侍的人雖少,卻都非常端方,見到仆人過來的時候,自發的躬身施禮。

謝璿臉上早已是通紅,曉得韓玠這時候明智都一定剩下了多少,講事理底子冇用,俄然想起甚麼,拉過他的一隻手腕,重重的咬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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