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叔的事情倒還不至於扳連到我們頭上。且他早已丟了官職,現在一介白衣,能牽涉出甚麼來。”謝璿對這點倒是篤定的,“這事兒指向的該當是郭舍昔日的仇敵,澹兒,玉玠哥哥他那邊冇動靜吧?”

兩條船並頭前行,兩岸花燈繁麗,將全部都城裝點成了琉璃天下。

“已經派人去搜尋,尚無訊息。”蔡宗歎了口氣,“這下又費事了。”

內裡即便鬨翻了天,恒國公府的內院裡卻還是風平浪靜。

謝璿也不去打攪,將芳洲的食盒放到屋裡的桌上,順手翻了一本詩集來看。少頃,謝澹讀完了本日的功課,進門時將芳洲教唆出去,“姐姐,昨晚父親被連夜叫到了衙署。”

外頭的彩紙燈籠還懸在簷下,於夜風中微微閒逛。

謝澹有些驚奇,尚未開口時被謝璿搶著道:“老太爺是甚麼脾氣你不曉得?就算你剛纔說破了嘴皮,他也不會改了決定!陽奉陰違雖不是甚麼功德,情勢危急的時候還是得用用。”

雖是開朝,到底還是在年節裡,各處衙署事件未幾,統統倒還是按部就班。

酒樓裡已經堆積了很多官差,周遭十數步都被衙役們攔住不準旁人靠近。

謝澹在姐姐跟前雖聽話,待底下人倒是越來越嚴的,平常也不準小廝們這般亂跑。現在恰是民氣惶惑的時候,謝澹見狀麵色微變,那小廝已然喘著氣道:“少爺,六女人,出大事了!靖寧侯府被查封,韓大人下獄了!”

若不是因為老太爺這類脾氣,她初重生的時候也不會那麼順利的退掉婚事。

“他不達目標必不罷休,而我——作陪到底!”韓玠目光鋒銳,眉頭倒是一向皺著,內心必然不大好受。將來的處境是一層,出身又是一層,當了兩輩子的靖寧侯府二公子,忽有一日,得知雙親並非親生父母,那是如何的天翻地覆?

“我曉得。如何回事?”

謝璿站了好半天,才低聲道:“玉玠哥哥,你確信麼?”

“刺客很放肆,殺人像是探囊取物,可見是個短長人物。”謝緹在中間彌補,“恐怕尋遍青衣衛,都一定能有幾位如許的妙手。”

姐弟倆正說著,外頭一個小廝跌跌撞撞的跑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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