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裡心境老是格外柔嫩,謝璿歎了口氣,低聲道:“玉玠哥哥,夜深了,有甚麼話明天再說吧。”

“想換個夫君,換個活法。”

坐在她榻上的時候,老是會勾起很多旖旎的回想,他當然死力自控,但是宿世四年分離,十年追悔,那此中的相思滋味像是壓在心底的火山,久久醞釀深藏,一個不慎就會噴收回來,燃燒儘他的明智。

說到底,她能夠記恨韓夫人的決計刁難,但是對於韓玠,卻彷彿過於苛責。

“可我隻想娶你。”韓玠挑起紗簾一角,“當時候是我粗心,很多事情都冇去窮究,璿璿,你和我母親……是不是處得很不好?是不是是以纔不想進韓家的門?”

謝璿坐在床角裡,因為身上隻穿了寢衣,便拿錦被將本身裹得嚴嚴實實。

他是真的驚駭,怕一時失控將她擁進懷裡,任慾念吞噬明智。

韓玠並冇有說話,隻是一雙眸子灼灼的盯著她。

他的唇彷彿也是燙熱的,強勢而霸道的壓下來,手掌很天然的落在她的臉上。

“如果我處理了這個題目,你還願不肯意……”

韓玠卻彷彿惡棍的脾氣發作了,全然忽視她的言語,儘管盯著她,酒氣氤氳出去,幾近讓她都有些薄醉。

她下認識的裹緊了錦被,有些難堪,板起臉來持續趕人,“快點走吧,不然我喊人了。”

如果當時她肯說出來,韓玠該當不會袖手旁觀。

謝璿言語無用,倒是想爬出去拳打腳踢的將韓玠趕走,可身上的錦被不能丟了,隻好持續圍成粽子坐著。

“歸正不是你就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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