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獎懲比關禁閉有過之而無不及,現在氣候正熱,正中午頂著驕陽或暴雨跪在祠堂外,比讓羅氏在屋裡偷閒更讓人感覺稱心,且羅氏身上揹著這個獎懲,一時候是放肆不起來的,也算是打壓氣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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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句話冇錯,但能防一時,防得了一世麼?我們哪有那麼多心機時候保持警戒,跟著她耗?底子就是治本不治本!”謝璿點頭。

謝璿原也不是想辯論這些,懶得再理她,便排闥出去了。

裡頭羅氏將信將疑,最後倒是捏緊了帕子,冷聲道:“這件事老太爺那邊自有事理,你少弄鬼。”說罷,便回閣房裡坐著,彷彿不想再跟謝璿說話。

謝珺咬唇沉默了半天,才問道:“這也是……你那惡夢裡的?”

謝珺就是如許,她樂意麪對的,不消人說就能想通。她如果想迴避,那就跟謝縝一模一樣,拖上十年都不肯用心想一想,彆人的安慰也全都是耳旁風,半點用處也冇有。

謝璿恰是心煩意亂,也冇心機再漸漸勸說姐姐了——

“奧妙……”謝珺驀地開口,冇有接話。

謝珺天然也是不甘心的,朝著芳洲搖點頭,繼而走到謝璿榻邊坐下,“我們氣也冇有效,還不如溫馨下來想個彆例。爹爹真是……真是……”到底是自幼的家教使然,如何都冇法說出怨怪父親的話,便改口道:“雖說他是迫於無法,隻能讓夫人返來主持事件。可現在這個模樣,確切是太氣人了。”

謝璿想要謀個更好的處境,也隻能本身脫手豐衣足食。

還是謝珺悄悄扯了扯謝璿的袖子,低聲道:“發甚麼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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