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是謝澹出事,姐妹倆都很擔憂,不免加快腳步,到了棠梨院的時候,流鶯便道:“就在六女人的西跨院裡。”

謝珺和謝璿聽了,顧不上跟她攪纏,倉促進了屋,就見謝澹坐在羅漢床上,身上的外衫已經被剝下來,中衣上卻另有點班駁的血跡。大夫已經幫他上好了藥,麵龐上抹著藥膏,脖子上纏了幾圈白布,胳膊也是吊起來的。

中間謝璿卻有些入迷,腦筋裡想著剛纔謝澹所說的那句“打我的頭”的話。

羅氏忙將兒子護在身後,持續和稀泥,“這事是澤兒不對,我歸去必然好好的罰他。澹兒的傷藥我已經叫人去抓了,轉頭再把治跌打的藥膏敷上,男孩子麼都愛奸刁,平時總有個受傷的時候,我叫人熬湯疇昔補補,冇幾天就長好了。都是一家子兄弟,總說著兄友弟恭,澹兒做著哥哥,也該包涵點,等澤兒長大點懂事了,天然不會再奸刁。”

*

正想教謝澹不必太太謹慎呢,就聽外頭腳步聲響,是謝縝帶著羅氏和謝澤出去了。

謝璿悄悄咬牙。

謝珺等韓玠分開後叮嚀車馬起行,將那捲軸攤開,瞧見上頭如墨的竹林與朗然明月時,不由一笑,“一貫覺得韓玉玠隻跟武夫來往,卻還能交到如此風雅的朋友,這竹林畫得挺好。”

謝縝被女兒盯了半天,垂垂的回過味來,想了想,謝澤確切過分惡劣,一味容讓而不懲戒,怕是委曲了宗子,便扭頭叮嚀道:“去取戒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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