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滿心很痛!
鐘滿有點崩潰。
當年袁一能從自大的泥潭裡拔腳正視本身,端賴袁清遠的幫忙和體貼。
袁一穿的牛仔褲,褲兜又緊又深。鐘滿的手一鑽出來,便感受被布料和袁一柔嫩的大腿肉給包抄了。瘦子就是這點好,摸起來軟乎乎的,手感特棒。
電話那邊是一道磁性暖和的中年男性聲音。
鐘滿一臉生無可戀地癱在沙發上,持續葛優躺。
如果每天都能吃到這麼好吃的曲奇,人生可就完美了。
電話另一端沉默幾秒,男人的聲音沉沉響起,“叫他接電話!”
鐘滿吃掉最後一塊曲奇餅,換上一張嚴厲臉,特當真地對袁一說:“我要把這道點心作為我們餐廳的新產品昌大推出去,你好好的乾,我不會虐待你的。”
這頓飯吃了差未幾大半個小時,當袁一把鐘滿帶回家時,客堂的掛鐘正指向八點三非常。
鐘滿嗬嗬一笑,憋了一肚子的火。
正巧這時袁一把曲奇餅又往前送了一下,“你真不嘗一口?”
能做出標緻的糕點的人,多數具有一雙巧手。
“你在乾甚麼?如何這麼久才接電話?”
他抬起眼皮看疇昔,目光起首落在那塊曲奇上麵,看似簡樸的馬蹄形狀實在很磨練製作者的手上工夫。重新到尾粗細要分歧,弧度要均勻,厚薄要恰當,如許才氣達到栩栩如生的結果。很較著,袁一的技術是無可抉剔的。
然後,第三塊,第四塊……
袁一把東西放在他麵前的茶幾上,抓起一塊曲奇喂進嘴裡,含含混糊地說:“飯後甜點必須不能少,幾塊餅乾也不算甚麼,占不了多少胃容量。”說罷,又拿起一塊直接送到鐘滿的嘴邊,“你嘗一下,這是我本身做的,內裡加了料的,絕對不比內裡賣的差。另有花茶,必然要配著喝,你就給個麵子吃一塊吧。”
袁一號召著鐘滿坐下,然後將買來的食材拿進了廚房,單獨搗鼓了一會兒,再走出來的時候,兩隻手彆離端著一杯花茶和一盤小點心。
“你的手機號是甚麼?”
和彆人比起來,袁一感到很幸運了。
“袁一的朋友?”男人拔高嗓音,語氣略微嚴峻,“我如何不曉得他交了新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