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兩口一人躺一邊,把寶寶夾在中間,像逗小狗似的一會兒戳寶寶的麵龐,一會兒親寶寶的小手,最後挑著寶寶的下巴收回“嘬嘬嘬”的聲音。
袁一:“但是前不久你還說‘樂樂’聽起來像狗狗的名字。”
作者有話要說:
“你是不是戀慕啊?”鐘滿一點都不照顧單身狗的感受,密切地摟著袁一戲謔道,“我勸你趕在大哥色衰之前從速找小我談愛情吧。”
安產規複得很快,袁一產後冇多久便能夠下地活動了。
在一旁冷靜吞狗糧的陳士銘實在是看不下去了,乾咳了一聲,提示道:“你們夠了啊,當我不存在啊。孩子都生了,能不能有點做爸爸的模樣?如何還是這麼肉麻兮兮的?”
此時現在,他很高興、很滿足,彷彿隻要笑聲才氣充分的表達出貳內心的高興。
“樂樂真的不好聽嗎?”袁一毫無主意,趕緊和鐘滿打籌議,“要不我們給寶寶換個奶名吧?歸正隻叫了十來天,現在換還來得及。”
鐘媽媽走後,陳士銘笑著調侃,“樂樂是誰取的名字?你們真把孩子當作小狗在養麼?”
“彆,彆,不勞你操心。”陳士銘忙不迭地擺手,隨即不自發地翹起唇角,眼中可貴透暴露溫和的光彩,“我彷彿找到了一個能夠幫我降服心機停滯的人。”
即便他們都曉得這汗是擦不完的,鐘滿也冇有對付的對待過一次,老是一遍又一遍不厭其煩地打來熱水、替他擦汗、幫他換衣……
卸完貨,袁一雖一身輕鬆,但他每天都會出很多虛汗,動不動就大汗淋漓的,恰好又不能沐浴,弄得他叫苦不迭,難受得要命。
“讓我來猜猜看吧。”鐘滿搖身一變,化身為福爾摩斯,斜眼高低打量著他,俄然咧嘴一笑,“那小我是不是你的發小?叫邢甚麼來著?”
陳士銘不是外人,袁一有身生孩子的事情,鐘滿並冇有對他坦白。在袁一出院後的第二個禮拜,一天下班後,陳士銘提著大包小包的嬰兒用品和營養品敲響了鐘滿父母家的大門。
抱愧,另有幾天公司就放假了,我會抽時候快點結束這篇文的,包管不爛尾。
“是嗎?我有這麼說過嗎?”鐘滿裝胡塗,“我爸已經剝奪了我們取大名的權力,奶名當然得我們做主了,好歹我們是寶寶的爸爸媽媽啊。”
而寶寶底子懶得理他們,似睡非睡地半闔著眸子,較著一副想睡又被鬨得睡不成的模樣。
陳士銘踏出去的時候,鐘滿和袁一正躺在客堂的沙發上逗寶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