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淩晨,天還未亮,正在熟睡中的鐘滿被一通短促的拍打驚醒。
房間裡,溫馨得落針可聞,斯須,一陣均勻的呼吸聲慢悠悠地飄出來。
“不舒暢?!”
“鐘滿……”
他還冇搞清楚狀況就聽袁一說道:“老闆,彆睡了,頓時要七點鐘了,我爸快起床了,你從速走吧!”
“我們重來一次。”鐘滿打斷他的話,“眼睛閉上!”
如此賣力地親吻他,竟然還被嫌棄了?直男都是這麼不成理喻嗎?
鐘滿厚顏無恥地往床上一倒,把一個地痞地痞演得活矯捷現的,“你不親,我就不走了。”
恰在此時,門把被扭動了幾下。
“你說我聽聽,究竟是那裡不舒暢?”鐘滿固然冇有這般吻過其彆人,但冇吃過豬肉總見過豬跑啊,對於男人來講,這類事普通都是無師自通,不消人教的,鐘滿不感覺本身做的比彆人差。
當他沉浸在初吻的美好中難以自拔的時候,殊不知鐘滿已經加深了這個吻,並以一種勢不成擋的架式再次占據了他的唇舌以及口腔內的每一個處所。
袁一刹時變狗腿,覥著臉陪笑,“老闆,我錯了錯了,你彆活力,我今後再也不推你了。”
袁一悄悄地喊了他一聲。
鐘滿哭笑不得,“你想要我和順點麼?”
他坐起家來,籌算在床上略坐一會兒,醒醒打盹,袁一卻把他的衣服一股腦地塞進他懷裡,催促地說:“老闆,你愣在這裡乾甚麼?快穿衣服啊,再不走就來不及了!”
袁連續著深吸了幾口氣,而後,他聞聲本身將埋冇在心中好久的疑問謹慎翼翼地問了出來。
麵前的俊臉逐步放大,直到冇法看清詳細的五官,嘴唇隨之被溫潤地包裹。
鐘滿捧著他的臉,細細地吻著他的唇,不斷地展轉廝磨,如同對待高貴又脆弱的瓷娃娃般,吻得輕柔且謹慎翼翼,耐煩地等候著他漸漸適應過來。
對上那一臉無辜純良的神采,鐘滿俄然擺盪了。
鐘滿見袁一不回話,笑得更壞了,“你不吭聲,我就當你承諾了。”說著,把他往懷裡一帶,樂嗬嗬地吐出兩個字,“睡覺!”
“瞎嚷嚷甚麼,我又不會嫌棄你。”鐘滿揉了揉他的頭,神清氣爽地走下床,清算好衣服籌算去開門。
袁一把眼睛鼓得像隻金魚普通,點頭回絕道:“不要,我不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