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鐘滿爬上他的床以後,他滿腦筋想的都是――擼一擼。
袁一伸手“嗒”地一聲關掉燈,整張臉在黑暗中紅得發燙。
被一個男人喜好上了?
薑黎:“……你們現在在旅店嗎?”
他就像個賊一樣,貓著腰朝安然通道口走去,走兩步了轉頭看一看,恐怕鐘滿會衝出來似的,內心虛得不可。
“……”袁一來不及反對,三兩下被扒了個精光。
“你……”好歹給我留一條短褲啊!
何況他還很熱。
而方纔的阿誰吻很較著是在復甦的狀況下停止的,那麼……
這個如同蜻蜓點水般的親吻,竟讓他喘不過氣來,彷彿鐘滿帶走的不但僅是他唇上的熱度,另有他的呼吸和心跳。
薑黎:“和你老闆?”
袁一:“我在鴻都,明天下午纔會返來。”
“就是男人喜好男人啊……”袁一被薑黎俄然拔高的音量嚇了一跳,“你冇見過嗎?”
現在的他還是阿誰隻喜好標緻女孩的小清爽嗎?
薑黎:“你去鴻都乾甚麼?”
“好好好,那你說,你的憂?是甚麼?”
袁一腦容量有限,他想了半天不但冇想出一個得當的處理體例,反而把本身的腦袋給想暈了,迷含混糊地走到房間門口,他悲催地發明大門竟然關上了。
“……”袁一感覺給薑黎打電話並冇有起到排憂解難的結果,他隨便說了幾句便掛斷了通話。
“……”袁一愁悶得要命,底子冇表情開打趣,“能不能好好說話?不能我就掛了。”
袁一瞪大眼睛,當他認識到本身被吻了的時候,鐘滿的唇已經分開了他的唇瓣。
鐘滿樂嗬嗬的,“我幫你脫。”
聽筒裡傳來按捺不住的撲哧一笑,“你的憂?是過年吃得太好又長胖了嗎?”
“小薑――”袁一不幸巴巴地喊了他一聲,“我很憂?。”
夜色暗沉,房內溫馨得落針可聞。
袁一正這麼想著,一隻枯燥的手掌俄然貼上了他的臉,掌心的溫度彷彿比他的臉頰更加炙熱。冇出處的,內心一陣嚴峻,隨後嘴上傳來了濕熱、柔嫩的觸感……
“甚麼?!”
袁一正躊躇著,走廊上傳來一陣短促的腳步聲。
固然袁一冇把鐘滿的名字說出來,可薑黎不是笨伯,這段時候和袁一走得比來的除了鐘滿彆無彆人,何況鐘儘是個徹完整底的同性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