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場後,兩人走出體育中間,演唱會的餘熱還未散去,四周的人都在興高采烈地會商著今晚聽到的歌曲。
“……”袁一肉很疼。
“但是我們明顯冇有那種乾係,老是卿卿我我的有點不像話啊!”
黑暗中傳來鐘滿的聲音,“睡覺。”
而爽過以後,他又對本身的行動感到無語,明顯決定要和鐘滿回到本來的軌跡上,如何跑偏一次就再也回不了頭了?
談愛情?倆男人?
鐘滿瞧了瞧袁一,見他的耳背泛著紅暈,眼中盛滿了笑意,“就依他的吧。”
袁一還是感覺怪怪的。
袁一在一旁拉他的胳膊,他迷惑地轉頭,“如何了?”
好不輕易洗腦勝利,袁一儘力把心機全放在舞台上,一隻胳膊俄然伸過來,攬住了他的肩膀。他被帶進了一個健壯又暖和的度量中,抬眼便對上鐘滿那張都雅的笑容。對方的手掌貼在他的肩頭,明顯隔著厚厚的外套,卻熨得他的皮膚灼灼發燙。
冇多久,他們找了一家看上去還不錯的星級旅店。
袁一好糾結。
“哎喲,每天好吃好喝的把你供著,你另有煩惱啊?”鐘滿邊說邊捏著他的麵龐往外拉,“你看看你,這才幾天時候你又長胖了,顧好你這張嘴就行了,七想八想的乾甚麼?深沉分歧適你。”
袁一小聲說:“標間就行了。”然後衝著辦事生誇大道,“內裡有兩張床的那種標間!”
就拿明天兩人玩電腦的事情來講,袁一和網上的人pk玩連連看,鐘滿坐在中間看他玩。大抵與合作敵手的氣力相差不大,袁一一向玩得很用心,鐘滿坐在一旁快打打盹了,他卻玩得滿麵紅光興趣勃勃的。鐘滿悶悶地叫了他兩聲,以示不滿。他玩興正濃,甚麼也聽不見,眼瞅著將近打敗敵手拿下第一名了,他俄然被鐘滿扛起來扔到了床上。
袁一剛腹誹完,鐘滿就把下巴湊過來,搭在了他的肩膀上。
鐘滿瞟他一眼,躺在了彆的一張床上。
袁一還冇想出個以是然,身邊的床鋪俄然往下一陷,一具熱烘烘的身材貼了上來,隨即被抱了個滿懷。
“我覺得你不愛吃零食。”袁一抓了一塊薯片送到鐘滿嘴邊,“吃吧。”
袁平恐怕他爬了上了本身的床,敞開四肢擺成一個大字型,兼併了整張床。
袁一站在原地,看動手拿熒光棒的男人淺笑著朝他走來。
鐘滿真的很好,好到袁一一天不見他就會馳念他;好到袁一感受本身被他當作戀人一樣對待著;好到袁一有種談愛情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