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類行動,說好聽點是癡情,說刺耳點就是傻。
鐘滿笑了,笑得壞壞的,“一次如何夠呢?我們還能夠幫第二次,第三次啊。”
他想了想問道:“你現在在那裡?”
他打了個嗬欠,扭頭便對上了一雙含笑的眼睛。鐘滿那張放大的俊臉就在麵前,兩人的呼吸交叉在一起,對方那濃烈的男人陽剛氣味熏得他微微一顫。
“你貼著我,我不舒暢。”
歸去的路上,鐘滿一向興趣勃勃地安排著這幾天的活動。
次日淩晨。
又來了又來了!你每天不耍耍地痞是不是就渾身難受啊?
鐘滿略微沉默半晌,而後悶悶地開口,“你回故鄉後,會不會有一群三姑六婆爭著搶著地給你先容工具啊?”
……
“……”袁一感受他有點在理取鬨,卻還是在極力安撫他的情感,“不是,找工具如何能這麼草率,我不會隨便承諾彆人的。”
回想起前一晚做的那些恥辱的事情,袁一感到怪不美意義的。身子向後仰去,他籌辦拉開他們之間的間隔,可鐘滿彷彿曉得他的心機似的,他退一點,對方就往前湊一點。他被逼到了床邊,兩人的鼻尖幾近抵在了一起,耳邊響起鐘滿凶巴巴的聲音,“你竟然敢躲我?!”
“爸,我感覺陸叔此人很不錯啊,彆看他表麵很冷酷,實在貳心腸挺好的。你們失聯了這麼久還能再次碰到相互,這就證明你們的緣分還冇斷啊,為甚麼要說‘不打攪’如許的話?陸叔過完年就會走的,下次返來也不曉得是甚麼時候的事了,莫非非要等他走了,你再來悔怨嗎?”
“明天把你弄得那麼爽,這才過了一個早晨,你就翻臉不認人了?”
“不會吧?”鐘滿的聲音裡已經帶了一些怨氣,“那如果她們給你先容如何辦?!”
怕他越燒越嚴峻,袁一從速替他穿好外套,揹著他走出了家門。
“行啊。對了,我剛纔在樓下碰到陸叔了。”
他從小就比同齡人開竅得晚些,對於情.事更是懵懵懂懂,他從冇喜好過誰,也冇人喜好過他,他隻是本身小小的胡想了一下,他將來的另一半必然是一個標緻敬愛喜好吃甜食的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