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嬤嬤說:“老爺恰在七姨太房裡,幾乎被傷,傳聞七姨太磕破了頭,流了很多的血,老爺會些工夫,倒也無恙。”
我又不知他對精忠同冰綃的事兒到底曉得多少,就對付說:“乞假出去幾日,想是這些天驚天動地的嚇到了。”
“這些婆子常日裡無事,就愛挑釁口舌是非的!”我氣惱道,越是怕無事生非,公然這事兒就找來。
他走了,焰綺探頭探腦的出去,獵奇的問:“八奶奶,這是如何了?老爺清楚來了,如何又去了?”
“讓開!讓開!”霹雷般的叫喚聲,幾名持刀保護分開人群。黑壓壓的人群中我安身不穩,隨了人流肆意西東。卻見到刺目標火把光下,幾名侍從抬了個門板過來,上麵是一具死屍。臉孔猙獰,嘴角流血,瞪大的環眼,那眼角的疤痕,那人不恰是…..
我含混的應了說:“曾聽詠芰提起來,說是她孃家哥哥出去家道中落,前些時候反開口向我乞貸呢。隻是她是個好顏麵的,這事兒你萬勿對旁人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