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我的小不幸兒,當時內心要多難受啊,快讓小姨幫你吮一吮,讓你健忘那種十指連心的痛苦吧……”小姨說完,竟然真的將楊二正的手指放進了嘴裡,像模像樣地吮吸起來……
“天哪,你小姨夫咋這麼說你呀!”小姨聽到這裡,竟然忍俊不由地笑了出來。
“這是心機學嗎?”更天生楊二正的湯學知己裡一個激靈,恐怕本身偶然中流暴露已經在大學學過心機學課程的馬腳來。
“是啊,我也搞不清啊,但我當即答覆:誰說我拉屎不開腚,我每次都用這根兒手指頭直接開腚的!”楊二正的這個複述彷彿更加利落了。
“哎呀笑死我了,你咋這麼跟你小姨夫說話呀……”小姨真的笑得不可了……
再換句話說――小姨能夠對本身做任何事,但本身卻對小姨不能做任何事,特彆是男女之事……
“哎呀,快讓小姨看看,咬破皮兒了冇有,傷到骨頭了冇有?”
“比小姨咬的疼十倍百倍呢……”
“是啊,我當時也有點發懵啊,咋能用咬斷手指頭來測試我是否扯謊了呢?但是小姨夫一解釋,我才明白了,他的意義是――假定我扯謊騙了他,那麼我做賊心虛,那裡敢將手指頭放在他獨一能獎懲到我的牙齒之間等候他的酷刑啊;而我如果冇扯謊,當然會非常安然地將手指頭放在他的嘴裡,而底子就不怕他咬我――實在小姨夫跟我打的就是一場心機戰……”
“哎呀,冇咬疼你吧……”小姨邊說,邊將楊二正的那根中指給拿在了手裡,彷彿一個小孩子的手被甚麼咬了,當孃的非常心疼一樣。
“他不是說,隻要你真敢放在他嘴裡,就證明你冇扯謊嗎,咋你真的放出來了,他卻真咬你了呢?”小姨還是不懂此中的邏輯。
但這並不料味著此後就再也不跟小姨密切無間了,而是完整由小姨主導,隻要她感受應當和感受鎮靜,本身就必然要默契共同,隻要能讓小姨歡樂愉悅,她如何安排和利用本身的身材,都不在話下……
“當然放了呀……”
“是啊,我當時也感覺冇但願了,但是正絕望呢,小姨夫卻俄然把我的手指頭給吐出來了,還隨口罵道:楊二正,你拉屎不開腚啊,手指頭咋一股子粑粑味兒呢!”大抵楊二正還沉浸在當時說了這句話後帶來的快感吧。
“就是這根兒呀……”楊二正伸出了右手的中指。
“咬了呀……”
隻是此時現在,更天生楊二正的湯學良,已經從這幾天的渾沌狀況中垂垂了了了本身的身份和定位――從主動靠近和營建與小姨鄭多春的密切打仗,從而滿足本身的鄙陋慾念,到明天體味了小姨對耿二彪的內心掙紮和糾結,從而完整瞭解了這個萬裡挑一的女人,他正式將本身定位在了比小姨親外甥還要密切,如同母子般的乾係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