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家啥環境啊,不就是有個老媽癱在床上嗎,你本身的前提一點兒也不差呀――人生得高高大大的,叫個女人都會感覺你會是個好丈夫吧――再說你另有技術,給村長家的矯捷車維修鋪子乾活,一年也能賺個萬八千的吧,娶甚麼樣的媳婦兒娶不到啊,你咋還這麼繃著不問婚事呢!”
“我也不是不想婚事,但是這麼多年了,就是冇趕上一個合適的……”耿二彪從速如許解釋說。
“說實話,有你比著,甚麼樣的女人我都不會動心了……”耿二彪終究說出了憋了不曉得多少年的內心話。
“我家的環境你也不是不曉得……”耿二彪還試圖辯論。
“但是我真的不曉得,你終究圖的是個啥呢?”小姨的言外之意必然是,你對我這麼好,卻得不到男人都想獲得的美色**,你究竟圖的是個啥呢?
“我內心到底想啥,你應當早就清楚啊……”耿二彪竟然還來這一套。
耿二彪真是豁出去了,不管不顧,竹筒倒豆子一樣,將他積存在內心好多年對小姨暗戀的話都給說了出來……
聽小姨話裡話外的,是在抱怨耿二彪就想在她這一棵樹吊頸死,為啥不從速給本身找個像樣的媳婦,好好過日子,彆再希冀跟小姨這個有男人的活寡有甚麼成果了。
“你不是讓我把內心咋想的,完整說出來嗎,那我明天就豁出去了,內心有啥就全都說出來給你聽,趁便把我心也取出來給你看……”
“但是,你應當曉得,我如許特彆身份的活寡女人,跟你必定冇有好的成果呀……”小姨終究把本身的內心話給說出來了。
嗯必然是耿二彪發飆了,給小姨跪下了,想要將壓抑在內心的,對小姨那種火山噴發一樣的熱烈都給宣泄出來了……
“你可真該死,乾嗎要跟我比呀!憑甚麼拿我跟彆的女人比呀!我是你甚麼人哪,誰規定你找工具必然要跟我比呀!再說我有甚麼好的呀,你乾嗎必然要拿我做標尺,來給本身選媳婦呀!你內心到底在想甚麼呀!”耿二彪這一句內心話,彷彿一下子將小姨鄭多春給激憤了,彷彿本身被這個多年不給本身找工具的光棍漢給無形中套牢了,以是,從速極力掙紮,試圖與之毫無乾係劃清邊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