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致孝和高致仁兩個臉上手上也是大片青紫,麵龐又紅又腫,也冇少挨嘴巴,一左一右坐在奶奶身邊,哭得上氣不接下氣。
這一場打砸,隻弄到了晚餐時候纔出工,田文靜攏了攏頭髮,趾高氣昂地帶著兄弟子侄們出來,站在高家大門口猛吐兩口濃痰:“今後我每天來你們家砸上一次,甚麼時候我兒子從牢裡頭出來,我甚麼時候饒過你們,要不然,我們冇完!”
對於穆雲翼這麼折騰,大師都是不看好的,很多人都抱著看笑話的心態,在一旁幸災樂禍,就連邱家、馬家本身也冇有掌控,不止一次地問高以純:“這低凹地改水田倒也是有的,但人家那但是肥田啊,並且剛開端的一兩年,收成也是不好的,恰好你還在這裡頭養魚,那玩意能成嗎?”
“砸的就是你家!”他被薑瑜的大表哥一腳踹在胸口上,頓時倒跌歸去,後腦勺磕在碗櫃上,當場一陣頭暈目炫,直翻白眼。
高家本身理虧,又肝顫外頭那些壯漢,便是高學證再如何不要臉,白蓮花再如何凶暴,高老太太再如何霸道這會也是無計可施,全都安溫馨靜地躲在房裡,還給本身解寬解:全當狗放屁了。隻把厚臉皮拿出來,一家人該乾嗎乾嗎,等她罵夠了,天然也就歸去了。
四房這裡因為有高以良在家,就冇鎖門,田文靜每天來罵街,高以良也是習覺得常了,這會出去跟彆的小孩子玩,俄然聞聲有人過來喊:“高四郎!高四郎!你們家出性命了!你大嫂子披頭披髮地滿街叫人呢!”
高以良則坐在自家門口,眼淚早已經流乾,惡狠狠的目光從大房、上房、二房、三房那邊一一掃過,彷彿獨狼普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