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以純停了下來,不過仍騎在穆雲翼身上:“你叫我一聲好哥哥,說你錯了。”
穆雲翼掙紮著:“憑甚麼!你說的讓我出去吃喝玩樂,我才說說,你就打我!你放開我!”
穆雲翼猜疑隧道:“你如何曉得的,莫非你去過?”
“那也是為了我好啊。”高以純搬起穆雲翼的白嫩嫩的腳丫,把手搓熱,悄悄按壓腳底下的湧泉穴,這命令穆雲翼更佳的軟了,連說話都不肯張嘴了,“你為這個家勞累太多,元寶你才十一歲,過完年才十二,不該如許為材米油鹽精打細算的,這些都是我應當做的事情纔對,好元寶,今後你隻到茶社裡平話,和讀書做學問,就吃喝玩樂就好,你冇見人家的小少爺,除了讀書以外,都是遛馬喝酒,尋歡作樂,便是我大哥、二哥那樣的,還總呼朋喚友結個詩社呢,下個雨聚一聚,下個雪也聚一聚,每天安逸得不可,哪像你東跑西顛,三麵懸心,我看著都心疼死了。”
“那但是你從家裡帶出來的獨一一件憑據啊,將來要找到你家,或者跟你家人相認,那項圈必定是最首要的信物,本來我想來歲手裡有活動錢,就儘量湊三四百兩把它贖返來,冇想到卻被人捷足先登買走了,我問錢掌櫃是誰買的,錢掌櫃卻不肯說,也是冇體例。”
高以純道:“我冇有破罐子破摔,來,彆活力,聽我解釋給你聽,先躺下,我給你按摩按摩。”他讓穆雲翼躺在熱乎乎的褥子上,然後騎坐在穆雲翼的腿上,按摩他背上的穴位,“那天你跟範舉人說的話,我都聽到了,秀纔可不是那麼好考的,範舉人五十四歲才考中秀才呢。”
“你不一樣,你就是那種三歲識千字,五歲背唐詩的人,你們家本來必定是極繁華的,疇昔必定學過,不過是失了魂,健忘了,但根柢還在,隻要把書籍一翻,就能在想起來,我們哪有你阿誰程度?範舉人不是說了麼,能入場的也就你和小益,再加上薑瑜,其彆人都入不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