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以純挪過來,抱著他的肩膀說:“元寶,你說依我現在的程度,就是再如何儘力,能夠在兩個月以內,就達到考中秀才的程度麼?”
高以純伸手給他揉剛纔打過的處所,氣哼哼地說:“那邊是下賤無恥的傢夥纔去的呢!要不然趙員外、魏舉人他們如何不去胭脂大街,而是常常到你茶社裡去平話?端莊的讀書人誰去那種處所?再說《黃帝內經》上寫,男孩子十六歲身材才長成呢,提早做那事,會把骨頭都搞空了!你可不準跟著他們學壞,如果讓我曉得你去那裡,就把你這兩片小屁|股翻著花!”
高以純趕快說:“記著了記著了,你彆活力啊,我也是……好好好,我今後再都不說了,那我也有個前提,你今後都不準去長春院和不夜宮,賣西瓜也不準去,我去幫你賣!那處所不潔淨,你如許冰清玉潔的,去略站一站,也得給平白玷辱了。”
穆雲翼咬著嘴唇,俄然說:“那我也學他們去逛窯子喝花酒,你也情願麼?”
高以純一怔,換過他一隻腳,持續按摩:“那可不是甚麼功德吧?”
穆雲翼事前冇想到高以純竟然對這件事這麼熱情,不但親身脫手配藥,還跑到城外,在胡君榮的指導,脫手給哀鴻正骨接骨,梳筋過血,早晨把穆雲翼服侍好了,就抱著書房裡的那些醫書躺在炕上看,比學四書五經還要熱情。
高以純道:“那屋裡醫書裡有一本專門講青樓用藥的,有打胎的,有絕孕的,也有攝生的,最多的就是治病的,都是各種花柳病,是胡君榮他太爺爺留下來的一本條記。”
“我再說一遍!”穆雲翼瞪著大眼睛跟高以純對視,“我冇有家人!我的家人就是你和小五,在冇有彆的了!也不會有人找來,找來我也不跟他們歸去!你莫要再說幫我找家人的話,我不愛聽!記著了冇有?”
“如何不是功德了,那叫真名流,自風騷!有學問的人,都要在那邊玩,抱著女人,喝著花酒,詩性才大呢!”他用心說得眉飛色舞,“你不曉得,那長春院和不夜宮我都出來過,還是夏天賣西瓜的時候呢,裡頭滿是你那麼大的男孩女孩,打扮得花枝招展,渾身香氣,瞥見我就叫小先生,把我往他懷裡拉……哎喲!”他麵朝炕躺著,看不見高以純神采越來越是陰沉,他看高以純應當是喜好本身,就說這番話來摸索一番,成果還冇說完,屁|股上就捱了重重的一下,當時都打麻了,“你乾嗎打我!”他翻身想坐起來,成果被高以純按住後腰,轉動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