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他們才認識到,這踏馬不是投降的姿式嗎?

他們剛要放動手,陳洛卻俄然笑吟吟出聲,同時攔住了衝上來的老卒和文士們。

韓德柱嚇壞了,嚇的從速鬆開刀柄,舉起手以示明淨!

你們小鎮北王打人冇看到嗎?我們摸下刀柄,就成要刺殺了?

他不敢賭!畢竟東宮的府將數日前的確死於這裡,他可不想重蹈舊轍!

刺殺也就罷了,硬喊成謀反是甚麼鬼啊,你們文士都有毒吧?!

見韓德柱舉手證明明淨,其他虎賁軍士也從速舉手,恐怕被紅了眼的鎮北老卒和文士們撕碎!

陳洛卻嗤笑道:“不平氣是吧?東宮的府將頭子本王都殺過,何況是你們?”

陳洛扯扯蟒袍,輕笑道:“至於說舉起雙手,不過是他們自證明淨罷了!”

韓德柱目光恨恨,可迎著陳洛的目光,卻終究有些頂不住壓力了。

“難不成,禦賜上馬石對他們無效?還是本王的身份,冇殿下的將士身份高貴?!”

陳洛卻看了看被馬鞭擦破的蟒袍,微微眯眼。

太踏馬嚇人了!

“很好,保持這個姿式!不然本王思疑你們還想刺殺!”

“譽王殿下這麼看著本王,是要補償本王的蟒袍嗎?”

“讓他們上馬是熱誠?還是說,讓他們拜見是熱誠?”

他們的底氣他們的彪悍,如何就稀裡胡塗全冇了?

他的虎賁軍,但是大景軍中精銳,悍勇恐懼名冠全軍!

成果先是被文人痛罵一通,又被陳洛三兩句逼的上馬膜拜。

韓德柱咬咬牙,正要起家撤離,可這時,俄然數道鐵騎吼怒而來。

明天卻成了跪地投降,這的確把他的臉都丟儘了!

聽他說清事情原委,譽王麵色更加陰沉,冷冷看向陳洛。

“再磨嘰下去,信不信本王讓你們死都不曉得如何死的?”

譽王快氣炸了!

“韓德柱,你在做甚麼?!”來的倒是譽王!

譽王惡狠狠的,再次握緊了馬鞭!

譽王直接惱了,策馬靠近,驀地揮動馬鞭!

“好!末將歸去,必然照實稟報譽王殿下!”

“你!”譽王被嗆得無言以對,怒不成遏。

“……”韓德柱等人一看,還是持續舉著吧,不然真說不清了。

他中間的其他虎賁軍士,也紛繁駭然變色。

韓德柱牙齒快咬碎了,瞧著陳洛那冷冽的笑意,卻俄然一個激靈。

緊接著,又莫名其妙,不得不以投降的姿式自證明淨……

“如果傳出去,被旁人誤覺得他們在跟本王投降……那本王也冇體例!”

很明顯,這傢夥是用心的,明著經驗部屬,實際上在請願,在恐嚇本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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