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兒!你是在質疑朕嗎?”
陳洛懶得再理睬一敗塗地的趙康,直接帶著歐冶子打道回府。
景帝對勁點點頭,重新坐回龍輦道:“年青人愛出風頭,朕能瞭解。”
“彆哭了!”王屠恍然明白過來,皺著黑著臉不耐煩道:“放心,他固然開了竅有了才乾,可拳腳上還是個廢料!”
這都能情有可原?這草包到底給陛下灌了甚麼迷魂湯?!
可這足以名垂千古的行軍詞,的確出自晗香彆院啊,如何成了在禦書房所作?
她們主仆二人,可已經被那惡賊欺負過兩次了!
嬋兒紅著眼猖獗點頭,俄然大哭道:“郡主,我們被騙了嗚嗚,那惡賊他……他棍騙了我們!”
“三今後的武鬥,衛國饒不了他,打造甚麼兵刃也是白搭!”
“隻是,朕雖未下旨,可也已經同意將晗香郡主賜婚小鎮北王,趙康你身為譽王伴讀,不該在宮中胡亂浪蕩,更不該打晗香郡主的主張!”
他直接一巴掌抽翻趙康,慌亂高呼道:“犬子胡言亂語衝犯陛下,還請陛下看在老臣薄麵上,饒他這一回!”
“郡主,不好了,不好了!”
陳洛快笑瘋了,這傻叉,還敢行軍詞!
“此次他更是藉著比試詩詞的名義,讓禦林軍打單微臣,還威脅說要打斷微臣的三條腿……”
“歐冶子是兵匠大師,在軍中職位非同普通,怎會也不再嫌棄那廢料,竟情願跟他歸去了?”
趙元高情急之下跪倒在地,大聲哭嚎。
王屠和趙元高父子都傻了,陳洛卻樂了。
“好了,都起來吧!”景帝擺手道:“小鎮北王既然請到了歐冶子大師,那就速速歸去籌辦吧,爭奪為我大景再贏一座馬場返來!”
“趙愛卿,且帶他回家療傷,彆的,閉門思過三年吧!”
“老臣惶恐!老臣惶恐啊!”趙元高板滯過後,俄然明白了過來。
衛晗香一顆心吊起,俄然有種不好的預感。
“這……我……”趙康很蒙,茫然道:“微臣所說句句失實啊,他跟我比試詩詞,作出了行軍詞《破陣子》……”
這就是給千古名篇冠名的好處啊,趙康竟然還真敢提這事!
“臣,遵旨!”在王屠和趙家父子的恨恨的眼神中,陳洛笑吟吟領命。
“趙元高!你且說說,這首寫朕的行軍詞,為何成了小鎮北王跟你兒子比試所作?!”
“爹!你打我做甚麼,我說的都是真的啊!”趙康茫然叫道:“真的是晗香郡主讓我幫手,我纔跟他比鬥了行軍詞……”
那首破陣子早已經傳到軍中,統統將士聽了,皆是熱血沸騰壯懷盪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