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子直言不諱:“不錯!你身為地鑽星的保護神,收取地鑽星妖民稅收供奉,卻在他們危難之際置之不睬。我以為你已冇有資格持續統治地鑽星!”
豆子卻很意動。南宮鬱親身將冰閣流蘇腰佩掛在了豆子腰間。小小的閣樓款式精美,掛在腰上,跟著她的走動,碎玉相撞,收回纖細卻清脆的聲響,真恰好標緻。
南宮鬱用力閉了下眼,把統統的煩憂都粉飾了去,規複了常色,飄落到豆子身邊。他揮手一招,冰閣就敏捷縮小,飛入他手中,化作一個核桃大小的小玩件。
現在,若能在小小的她心中投下最深切的影,無疑就能在她長大以後占有最大的上風。現在龍戰、鳳離不在,機遇大好,何如榕好生奸刁!
就聽另一個聲音冷哼道:“華樟,我做事你也配置喙?”
豆子每天把榕的花兒捧來抱去,雖不辛苦,卻也會常常感覺不順手,不是把他插在髮髻上就是插在衣衿裡。她又毛躁好動,常常一不謹慎,就把榕掉了。
南宮鬱說道:“紫馨,你無需難過。巴澤爾才方纔趕去罷了,我們若行動快點,還能來得及禁止他。尤野成為神王雖稀有萬年,修為與我高深,但我有你的生靈鏈接做支撐,克服尤野,當不在話下。”
豆子冇有說話。道分歧不相為謀。
榕沉默。豆子已經捧了他的三年,現在既然有了很好的容身之處,如果他對峙分歧意,倒顯得他老練。
豆子縱有百般心機,對南宮鬱,她是不設防的。她如何能想到,南宮鬱在算計榕?
“紫馨,你把榕的花插在這冰閣裡,再把冰閣係在腰上,便再也不會掉了。即便是掉了,冰閣也能為榕防備一二。”南宮鬱說著,拿出一條編好的五彩絲線,穿過冰閣,將冰閣做成了一件腰佩。又拿出用細碎玉珠做的流蘇給這件腰佩做了墜子。
榕從冰閣裡飛出來,落到豆子肩膀上,小聲說:“巴澤爾十萬年前就來過,看來是嚐到長處了。他來自暗中宇宙,是一名亡靈。暗中宇宙被傳說為逝者天下,有智者以為,各個宇宙的生靈滅亡後都會進入暗中宇宙。不過,並冇有證據支撐這一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