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首詩已經不曉得上了多少層樓。
這一天,大晉文壇長舒了一口氣。
“今後哥哥身邊再有其他姐姐,是不是就看不到小巧了?”
李長安盯著屋頂,久久冇法入眠。
正月十九,第三位。
“不可,我怕冷,哥哥被窩裡舒暢,我就要在這兒睡!”
“如何了?丟了魂似的。”安南捅了捅李長安的肩膀。
“並且說到底也就是一首詩罷了,今後還說不定呢。”
但是話才說出口,就被柳小巧打斷了,“哥哥偏疼。”
“得了吧,捧殺懂不懂?我就是一個白鹿書院的小學徒,這幫傢夥恨不得把我架在火上烤。”李長安無法道。
“你這心態好,如果換成彆人,早就尾巴翹上天了,內裡人都快把你捧上天了,說你將來必成文宗。”安南笑道。
但昨日勝利登頂,還是讓大師心神搖擺。
全部大晉文壇都在存眷。
“這讓我想起了當年的蘇元傾!”
……
“但是哥哥啊,我們不是一家人嗎?莫非你做了大官,就不要我們了嗎?”
“哥哥,你不要扔下小巧啊……”
“那……那你要甚麼?”
此番談吐一出,天下皆驚。
固然名譽還在晉升,各地文昌碑越來越多都被搶占下來,但名次已經不會再變了。
柳小巧明天也不知如何了,趁著柳知音冇重視跑出西屋,一溜煙鑽進李長安的被窩裡,然後抱著李長安死活不放手。
“但是能不能也看看小巧啊?”
對此,李長安一概不知,因為此時已是夜晚,而他正接受人生中迄今為止最大的折磨。
大晉最年青的文宗!
太白締造了一個古蹟!
“小巧啊,還是回西屋睡吧,要不然你姐真的要活力了。”李長安輕聲道。
“小巧聽話,快跟我歸去。”柳知音披著襖子想要把柳小巧拽歸去。
但大師都很清楚,目前排名趨於穩定,根基不會呈現大變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