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可惜歸可惜,現在卷宗已入我手,該如何做,諸位應當也都曉得了。”
“多來幾次,供銷司在百姓心中,另有甚麼信賴可言?”
“他李長安就算再如何把供銷司獨立出去,也不成能完整分開在外。”
“我另有甚麼能給你的?”
“不消擔憂得不償失,那些供銷司的官員,哪怕隻要一年任期,但隻要毀了供銷司的第一年,今後供銷司就會完整式微下去,再也冇有翻身之日。”
“時候一耽誤,供銷司的民氣便會敏捷消逝殆儘。”
“不成否定,真讓他這麼做下去,不出三年,大晉必將煥然一新。”
而得知供銷司培訓內容的官員,看到詳細質料後,不由對李長安產生由衷的佩服。
即便是皇室明曉得如許的環境,也冇法下定決計處理,一旦這麼做,必然是傷筋動骨,乃至會將大晉拖入自毀的深淵。
本來作壁上觀的那些文武朝臣,看到泄漏出來的卷宗以後,都在思慮一個題目。
……
“除非,他能找到其他前程,不然必敗無疑!”
“那些國之命脈的買賣,現在還在我等手裡,李長安想要做成事,可冇那麼輕易。”
獨孤曌一襲廣大的素白長裙,將本身包裹的嚴嚴實實,一襲青絲瀑布般散落,一向垂到小腿。
“我們莫非還要持續坐著看戲嗎?”
“供銷司的名單已經全數張貼出來,滲入打算也該啟動了。”
“再如何說,必定冇有第一年的輕易,今後能空出來的名額,不曉得還會剩幾個。”
她斜靠在屏風前麵的軟塌上,翻閱著東廠彙集過來的卷宗,喃喃自語道,
“那你如何當初冇有插手考覈,說擔憂被官府針對?”
“隻要卷宗中的行事,觸及到我等權責範圍以內,一概押後。”
刑部尚書唐祿笑道,“此事不難。”
僅僅隻是在中午,就已經有人把訓戒的內容傳播了出去。
“不管多少,起碼給了我們一條新的前程。”
而被選上的人,則是喜出望外,彷彿看到了前程,前路一片光亮。
……
果不其然,滲入打算很快就獲得了效果。
天下斬殺上千名掌櫃,無傷風雅,僅僅隻是把草葉掐去了尖兒,這些草上麵另有組合在一起的龐大根係。
“不得不承認,這個李長安如果不與我們作對,將來十年以內,必然能夠與我等平起平坐。”
“李長安啊李長安,你還真給了我一個欣喜。”
想要將這些蛀蟲斬草除根,對大晉而言,不啻於自斬半條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