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品了?”
穿好內衫,李長安長舒一口氣,坐在石凳上,“不愧是安兄,飯菜層次就是不一樣。”
秦修滿答道,“李長安最好和任何家屬都不要有牽涉。”
秦修滿和徐年笑容變得有些生硬。
李長安四下躲閃,最後跳進深潭,安南才停止守勢。
重新坐回石凳用飯。
“內裡已經傳開了,白鹿學子李長安,重傷不治臥病在床。”
說到這裡,李長安靠近安南,核閱著安南,“安兄,你方纔是在擔憂我?是不是產生了甚麼事?”
“保駕護航!”安南雙眸也盯著李長安。
“敬酒不吃吃罰酒啊,李兄。”安南固然在笑,但是眸子裡的冰冷卻讓這三伏天,變成了寒冬臘月。
安南有些鎮靜地站起家,“我已經勸過你好幾次了,既然你死不鬆口,那就算了。”
“安兄,你的美意我心領了,但我此人膝蓋有點硬,不曉得為甚麼,就是跪不下去。”
李長安俄然直視安南的柳葉眸子,“以是你會嗎?”
這個傢夥,讓人氣的牙癢癢。
“以是你既然內心也有顏女人,為甚麼不直接把她娶回家?”
“你這場戲是不是有點過了?瞞住了統統人。”安南精美的下巴微微上揚,“你家那兩位,另有顏女人……”
李長安靠在椅背上,“書院為了龍門大比,情願花大代價從我這裡換一首詩文。”
“那他之前在乾甚麼?”李長安驚奇地問道。
“嗯。”李長安邊刨飯邊點頭。
“至於體貼你,我何嘗不是為安家考慮?”
“你就好幸虧這裡躲著吧。”
心神幾近將近被摧毀。
“不過,真到最後關頭,這又何嘗不是一個彆例?”
李長安拍了拍胸口,“安兄,你方纔可真嚇死我了。”
“行了,從速把衣服穿好,上來用飯。”安南無法點頭,把食盒翻開。
李長安點頭道,“如果真的要透暴露去,我也冇體例,隻能儘人事聽天命。”
看著李長安狼吞虎嚥的模樣,安南笑道,“要不我幫你去跟顏女人解釋一下?”
“冇到阿誰程度。”李長安表示安南也一起吃。
安南在李長安的目光下敗退,“你我兄弟,我體貼你不是很普通嗎?”
“當然不普通!”李長安坐到安南身邊,攔住安南的肩膀,“哪有你這麼體貼的?還要把本身親mm送給我。”
“那今後我姓甚麼?李?還是安?”李長安歪了歪頭。
李長安的笑聲戛但是止,然後“嗷”的一聲,一蹦三尺高。
“跟我走,去安家結婚。”安南一把抓住李長安的手腕,極其當真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