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剛兩人湊在一起,給順子出著主張,最幸虧表麵上能有點兒竄改。
他是真乾不了這,上回牛仔褲和白襯衫一塊洗,直接染色成藍白褂。
如果碰上個見異思遷的,那哪兒中?
一人手裡提著熟食,泛著肉香,另一人手裡則是拿了兩壇自家釀的好酒。
大腹便便的顧仁正坐在最中間的沙髮卡座上,肥胖短粗戴著金戒指的手,搖擺著裝滿紅酒的高腳杯。
能讓鐵漢成為繞指柔的,估計也隻要媳婦這倆字了。
“不是我說你啊順子,你帶著楊哥去,那人家女人還能看上你嗎?”王安通在中間笑的前仰後合,開著打趣說完就是半碗烈酒下肚。
嘖,還得說他們村裡白叟釀的酒。
上頭的酒勁略微復甦了些,帶一張俊朗容顏上的紅暈卻久久不散。
吃喝玩樂,無一不全。
一股子黴味兒,趁著太陽好,從速曬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