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她朝著魯力努了努嘴,兩人相視一笑,輕巧地出門而去。
“真是聽君一席話,勝讀十年書啊!”魯力的一番話如同醍醐灌頂,讓喀哈真感到豁然開暢,臉上因為衝動而容光抖擻,“這麼說來,你已經同他們籌議好了,並且他們也同意了你的要求?”
“不可!明天一早就要在煙靄閣內停止嚴峻集會,這件事如果不連夜辦好,我會展轉難眠的。”喀哈真上前一步,主動地拉著他的胳膊道,“慕容公子,費事你再陪我去一趟鯤王陵墓吧,我要將南宮家屬的人客氣地請到煙靄閣來,為明天的大會埋下伏筆。”
“真的嗎?”喀哈真感到驚奇不已,“阿誰中年修士的雙腿就是被我爹打斷的,同時我爹也被他們三人合力擊成了重傷。我們之間的仇恨不共戴天,他們如何能夠會化敵為友,前來幫忙我們?”
“王老,使不得使不得!”喀哈真從速上前一步,將他一把攙扶住道,“時候不早了,請兩位早些歇息去吧。”
喀哈真愣愣地看了他幾秒,輕咬了一下上嘴唇:“多謝慕容公子提示,我記著了!”
“是的。”魯力輕噓了一口氣道,“阿真蜜斯,我該說的話已經全都對你說了。現在早過了半夜天,你還是早點歇息去吧。”
“以是,我當時就向他們提出了一個不情之請:但願他們能助你一臂之力,將烏特家屬的人完整從食人族間斷根出去。”
“感謝阿真蜜斯!”神筆王鐸和飛天提婆異口同聲地答道。
“眼看天就快亮了,一場大戰已經不成製止!”喀哈真兩眼呆望著房梁,憂心忡忡隧道。
比及將近五更天時,魯力和喀哈真帶著南宮叔侄以及一群青衣弟子從鯤王陵墓出來,謹慎翼翼地回到了煙靄閣。
“老夫未經你的同意,就將飛天提婆鬆綁了,如有衝犯之處,還望多多包涵!”王鐸說著,就欲俯身下拜。
待西海雙煞遠去以後,喀哈真隨即叮嚀梅、蘭、竹、菊分紅兩班,輪番看管煙靄閣大門,不讓可疑之人隨便出來。
喀哈真低垂著頭幾次地思慮了一會兒,然後輕啟朱唇道:“這世上冇有無緣無端的愛,也冇有無緣無端的恨。說吧,他們提出的前提是甚麼?”
“實在你爹和他們之間,說來講去隻是一場曲解,最後相互負傷,也算是兩不相欠。天下冇有解不開的結,你們又何必要冤冤相報無止無休下去呢?
“以是,在大的局勢麵前,小小的私家恩仇的確微不敷道。與其到處樹敵,不如化兵戈為財寶,通過奇妙的結合將局勢緊緊地掌控在本技藝中。”魯力耐煩地將此中的短長乾係闡發給她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