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蕭!我看了你定製的那些酒具,相稱獨特!莫非萬兩白銀賣出的酒,就是用這些酒具釀出來的?”
梁蕭當即帶著洛傾雪去了密閉的庫房。
“陛下海量!是臣等曲解了梁蕭,那梁蕭本來纔是最恭敬天將軍的人!”
“好嘛!不逼你學四書五經了……你剛纔提到你在燕州定製的酒具,是甚麼?”
“甚麼?!”呂長河渾身一震,如遭雷擊!
洛傾雪心下一慌,趕緊轉移話題。
“你想哪去了……我和他是意趣相投,又不是斷袖之癖,你纔是我的未婚妻!”
呂長河連連點頭:“我隻是冇法瞭解,那梁蕭……”
呂長河拍著胸脯包管不會。
蕭清芳心一跳,趕緊提示:“他有傷病在身,表兄千萬不能嚇到他,更不成傷他!”
當下,蕭清又讓丁無異報告詩詞大會的事。
“這是?”
丁無異皺眉道:“呂將軍,莫非你連主上都信不過?”
看著洛傾雪越來越當真的模樣,梁蕭真是忍俊不由,也就由著她了。
洛傾雪已經笑得花枝招展。
呂長河的神情由驚奇轉為感慨:“那看來此子確切是把天將軍放在內心尊敬的,是我們聽信了燕州那群讀書人的片麵之詞!”
“油嘴滑舌!誰讓你用一首《滿江紅》把教員打發咯,教員不敢教你,我作為他的門生,你的未婚妻,當然不能聽任不管!”
“這纔是真正的讀書人,哪像那群隻曉得黨同伐異的酸秀才!”呂長河不由拍案叫絕。
“主上謄寫的這些詩詞,都是出自梁蕭。”丁無異答道。
“卑職想隨左將軍去一趟梁府,看看梁蕭何許人也。左將軍放心,卑職可不敢傷害天將軍顯靈庇護之人。”
蕭清總算笑逐顏開,小臉微紅,說道:“他但是將來的國之棟梁,過幾天等你看到曲轅犁、百官宗族圖、《采納春教》,就能明白了。”
如何竄改得這麼快?
呂長河直說來意,使得梁清又是一愣,忐忑承諾,把遠處的洛長豐也拉了過來。
“臨時叫它蒸餾器。”
作為外戚,必須避嫌,他是決然不敢對蕭清有非分之想的,隻但願蕭清能找到快意郎君。
洛傾雪這才嘟囔了起來:“你對人家一點都不熱忱,反倒是跟張揚有說不完的話,你,你……”
梁清和洛長豐更是急得滿頭大汗。
直覺奉告她,這是好酒!
就在此時,呂長河跟著蕭清、丁無異返來,麵帶笑容。
百官唯唯諾諾。
聞言,洛傾雪羞紅了臉,戒尺又拍了梁蕭一下。
但真正令她獵奇的,是擺放在這裡的這些酒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