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似的環境,也在其他世家上演,歐陽生也墮入了和本身小弟的衝突。
始作俑者梁蕭,現在卻悠哉悠哉的坐在院子裡,翹著二郎腿,喝酒弄月!
一醉百年,還被當今聖上封為國酒!
獨孤群氣得鬍子亂顫,雙眼幾近要噴出火來。
劍琴晚總算來了精力。
王滄海遊移道:“我們大乾國在西域那邊的人回報,那位公主明顯邊幅古怪,卻本性刁鑽,誓死回絕遠赴大乾。但龜茲王死力促進和親,這就……”
但真正讓他們憤怒的,則是家屬內鬨!
聽到兩大輔臣談起梁蕭,蕭清高傲的笑了笑,旋即神情變得嚴峻:“那丞相的意義是,讓朕接管和親,答應龜茲國把公主送來當妃子,借她掩人耳目?那樣,豈不是害了這位公主?”
分歧於梁府和洛府的一派歡樂,以獨孤家、歐陽基為首的各大世家,卻對梁蕭恨之入骨。
得知天將軍擯除蠻荒、總魁首梁蕭摧辱左賢王以後,龜茲國舉國懾服,國王更是調派使節入京,宣示臣服,併發起和親。
“又騙了一個……”
“霜兒!”
在月憐的眼淚守勢下,梁蕭當場敗下陣來:“好好好!你家公子哪有那麼輕易死?我們一起長命百歲!”
“人固有一死,或重於泰山,或輕於鴻毛。”梁蕭一臉淡定。
梁蕭此舉,吸引各大世家的仇恨的同時,也在遲緩分化他們這些世家。
被各家遴選出來的宗族後輩,正在家中哭天喊地,接種牛痘。
劍琴晚吃了一驚,彷彿明白了甚麼,朝蕭清跪下:“草民劍琴晚,拜見凝霜公主……”
蕭清更躊躇了。
王滄海提示道:“陛下,如果等閒回絕和親,壞了與龜茲國的乾係不說,外界也會對陛下的身份起疑。天下不決,就算有先皇遺詔,也一定能安寧局麵,臣建議能瞞多久是多久,最好是瞞到天下安寧為止!”
“公子如何這麼高興?是因為賺了二十五萬兩麼?我看不像呀!”月憐嬌笑道。
梁蕭也不忍壞了她學習的興趣,隻能聽之任之。
反觀顧家、王家、穆家等世家,因為支撐梁蕭或者保持中立,屁事冇有……
劍琴晚心中一沉,解釋道:“是我孃的意義,我作為後代,天然隻能從命……”
“不愧是大乾聖皇,竟有如此胸懷!我國感佩,必然把公主送到!”
蕭清身後的丁無異忍不住感慨:“咱產業初不睬解梁二公子的話,現在連丞相也以為天下不穩……”
梁蕭仰仗一醉百年,前後狂賺十萬兩、二十五萬兩,全部都城人儘皆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