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嫣趴到床上,用被子捂著頭臉,有一種心中酸澀、想哭卻又哭不出來的感受,好不難受。
藍嫣也重視到那一個又一個宮裝打扮的宮中美人,看這些女子身上的裝束。就能猜想到她們在宮中的職位非常不煩,該是天子首要的嬪妃。
那天子也是臉現嗔怒,道:“是啊皇後,李殿下與藍殿下現在是我們水族的客人,你不要提疇昔那些讓人不快的事。”
“這……”李雲麒微一沉吟,便也隻得道:“那好,你好好歇息,明日我再來看你。”
他一邊說著一邊熱忱地拉著李雲麒,一併往皇城中行去。
“這類飛車,就是將車轅駕在前後四匹飛馬的肩頭,並不如何難製,如果你喜好的話,等歸去後我就做一輛送給你。”見藍嫣鎮靜得小臉紅撲撲的,李雲麒傳音入秘說道。
藍嫣和李雲麒兩人聽得麵麵相覷,這個皇後還真成心機。她家裡家傳的陣圖,都傳了百代了,可想而知這陣圖是如何的寶貝,她在這裡公開說出來就算了,竟然還要讓藍嫣這個外族來的女子旁觀、破解。
她彷彿無事般地呈現在李雲麒麵前,與他一起迴歸玄武皇朝的船隊,就象元融所說的那樣,就當甚麼都不曉得。
李雲麒嗬嗬笑道:“皇後見笑了,我這內人隻是機遇偶合,偶爾收了神陣天梯罷了,說她在構造術上有甚麼奇妙的成就,實在是謬讚了。”
“本宮雖深處皇宮內院,但對李殿下的太子妃,藍殿下的事蹟也傳聞過一些。”大師推杯換盞,行至宴會半途,那坐於天子一旁的皇後淡笑說道,看起來就似在拉家長。
藍嫣淡然一笑,不置可否。誠懇說,她很擔憂李雲麒曉得她明天偷聽到了她與那兩個蒙麵刺客的說話,不曉得會不會被殺人滅口啊!
因為是迎賓而來,這類本來隻要天子、太子和宮中貴妃可乘坐的飛車籌辦了好幾輛,伶仃為藍嫣和李雲麒籌辦了一輛。兩人相攜坐上這類飛馬馬車,藍嫣心中一半鎮靜一半嚴峻,嬌臉上不自發地漾起紅暈。
她不想有過量的拘束,但更不想讓一些無辜的人因本身受累而枉死。
浩繁的官員因為無權乘坐這類馬車,他們大多直接禦著飛翔奴獸而來,恭敬地掉隊天水飛馬馬車幾丈的間隔。在皇宮外,他們就已經將飛翔奴獸收起,然後步行進入皇宮,以示對皇家的尊敬。
她是個美豔的婦人,年紀雖大,但因為武道高深的原因,仍舊保持著芳華的容顏,說她隻要二十歲也有人信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