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後聽到這裡不覺皺眉,打斷她,問道:“如何,麒兒,你們冇等嫣兒來一起開宴?”
“是,母後!”李雲麒含笑說道,坐到下方的一個位置上。
皇後無法道:“嫣兒,你象疇昔那樣叫我姑姑就好,也不要這麼生分的自稱臣女,我們是血肉嫡親,何況現在又冇有外人,不消太在乎這些禮節。”
如果太子在皇前麵前告她一狀,她推說本身雖不再癡傻,但腦中健忘,一時健忘就餐禮節就是。
皇後眸中帶著殷切希冀,盯著藍嫣看了一會兒,方纔說道:“嫣兒,聽儀姿說你的癡傻之症已然病癒,但是真的?”
不待李雲麒開口說話,藍嫣就已經搶先說道:“姑姑,您不要如許詰責太子殿下。太子殿下乃是一國儲君,設席接待我已經是我莫大的幸運,何況太子殿下還在宴上為了我懲辦了一個敢對我無禮的陪酒女。”
至於,那兩個所謂陪酒的女子,唉,母後也曉得那些女人,兒臣也是不堪其煩。可她們都是朝廷重臣之女,身上武道也很微弱,家中更有長輩或兄弟是武道強者,今後朝中之事還要多有倚賴,兒臣實在不好對她們過分苛責。”
李雲麒忙道:“母後息怒,兒臣並非成心提早開宴,實在是宮人不懂事,將宴會開端的時候告訴錯了,導致五蜜斯入宮晚了大半個時候,兒臣初時還覺得五蜜斯是用心遲延,不好讓其他客人久等,這纔不得已先開了宴席。母後放心,阿誰錯告訴時候的宮人已經被兒臣嚴懲。
哈,公然是來告狀來了。藍嫣心中嘲笑,大要上卻誠惶誠恐隧道:“太子殿下恕罪,你我多年未見,何況臣女這些年又患癡傻之症,之前的人和事能記得的實在有限。”
不待藍嫣答話,便聽李雲麒嗬嗬笑道:“母後,您那裡曉得,嫣兒已經不認得兒臣了,還錯把李林當作了兒臣呢。”
皇後亦道:“是啊麒兒,你就不要怪嫣兒了,她大病初癒,你就多擔待一些。”說完又轉向藍嫣,興趣勃勃隧道:“來,嫣兒,給本宮講講宴會上都有甚麼趣事兒?”
皇後道:“唉,甚麼掛懷不掛懷的,你我姑侄嫡親,怎地說話這麼生分?來,就坐在本宮身邊。”說著拉著藍嫣就坐到本身的身邊,見太子還杵在那兒,忙道:“麒兒,你也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