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裡已經睡著的小雞崽子聞聲了動靜都被吵醒,嘰嘰喳喳的叫了起來,馮大有的心一驚,趴在地上好半天冇敢動。
馮大有一邊掙紮,一邊大言不慚的道:“你個破鞋娘們,知不曉得我是誰?你這是要弑夫,你個騷娘們,還不從速把我放了!”
他進了屋子,順手還將門給帶上了,轉過身正籌辦對著床的位置來個熊撲,扭過臉來卻下了一大跳,差點冇叫出聲來。
門栓落在地上還收回清脆的‘咣噹’聲,馮大有內心一跳,想著那小孀婦可彆是醒過來了,他悄悄推開門,卻發明屋子裡冇有任何動靜,內心不由一樂,這小孀婦還睡得挺沉!
再說馮大有到了罌粟的院子跟前,他先是從路邊搬了好幾塊大石頭,摞在一起,放在了牆邊,因為是青磚壘的牆頭,要比其彆人家的牆都高上統統,不過馮大有此人身材矯捷,踩在石頭上很快就翻了疇昔。
他麵前站著個女人,手中端著油燈,燭光打在她的臉上,猛地一看實在嚇人。
她的嫁衣已經都做好了,上麵繡著都雅的比翼雙飛鳥,罌粟瞅著非常戀慕,照她這個技術,估計做出來的衣服也醜的不能看。
她一向想看小孀婦的笑話,好出一出心中的惡氣,現在機遇擺在麵前,哪能放過?
過了一會兒,他纔敢行動,輕手重腳的跑到堂屋門口,他從袖中摸出了一把長刀,插到了門縫裡,一點一點將門栓給弄掉了。
老馮頭把孩子往一旁拉了拉,哄道:“有娘好啊!有了娘,就有人給你洗衣服,有人給你做飯吃。”
“那明個我就去東郡村走一趟,保管叫那小孀婦服服帖帖的跟了我。”馮大有一臉霸氣的道。
緊接著就是劈臉蓋臉的一頓打,罌粟利索的將馮大有的手腳給捆了起來。
李氏倒是很有耐煩,“學針線活可不能焦急,熟而生巧,你是之前冇有做過,多縫補綴補就好了。”
李大智聽了這話也感覺在理,想他一個大男人連軸轉的去田裡乾活,還不是窮的連吃肉的錢都冇有。
“不能吧?她常日裡那麼凶,可不像是背後裡找男人……哎呦呦……疼……”李大智的話還冇說完,就被王蘭花狠狠的在腰上擰了一把。
他兒子嚇得縮了縮身子,麵黃肌瘦的小臉上滿是怕意。
馮大有一聽就樂了,鳳姐是他們村莊裡長相最好的女人,那腰條看著就讓民氣裡癢癢,小孀婦比她長得還都雅,那得有多風騷,凶暴冇乾係,等娶進門來,他好好調教調教,小孀婦就曉得乖乖聽話了,到時候把她的錢全都要過來,他想去吃酒就吃酒,想去街上賭一把就賭一把,的確不要太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