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裡後,罌粟將提取後純度很高的麻醉劑裝進了麻醉彈鏤空的腹部裡,提著麻醉槍,去西嶺山上,實驗了一下麻醉槍的能力。
罌粟朝執事僧點頭施禮,出聲道:“實不相瞞,這月餅我本籌算做些在鎮上賣生存的……”
他正要出聲,卻又聽麵前年青的女施主道:“不過既然寺院成心,我就把做法教給你們。”
不費吹灰之力,她就獵到了兩隻野雞,為了實驗提煉純度以後的麻醉藥,效力能不能麻痹人體積大小的植物,罌粟特地去了大山深處,循著地上野狼的足跡,她很榮幸找到了實驗品野狼,不幸的是又遇見了野狼群。
雲台寺香火鼎盛,正趕上十五的好日子,來燒香拜佛的人很多,寺院古色古香,和尚頗多。
狼的嗅覺很活絡,聞見了生人味道,全都躁動了起來,將罌粟給包抄了起來,罌粟掃了一眼,有八隻野狼,還好她手裡有十二根麻醉彈。
幾個穿著富麗也是來燒香的婦人聽到沈母的話,都笑了起來,“甚麼月餅?我們如何冇傳聞過?不就是一坨麪餅子,倒是會往臉上貼金,也不怕佛祖見怪!”
執事僧點了點頭,道:“正有此意,香客們都感覺好吃,今後寺院裡籌算常備做齋飯點心。”
執事僧當即取了紙筆來,罌粟一邊寫方劑,一邊出聲道:“敢問師父,這月餅你們今後是籌算常做?”
那小和尚見常與主持談經論道的江老先生都這麼說,不由拿起一塊聞了聞,還真的挺香的,他掰下一小塊放進了嘴裡,眼睛亮了亮,公然好吃,跟上京過來的朱紫,帶來的點心一樣好吃。
執事僧命人取了五十兩銀子給了罌粟,罌粟拿著銀子和沈母下山去了,她也冇想到來寺院燒個香,還能掙上一筆銀子。
實在她不曉得的是,本來執事僧隻籌算給她十兩銀子,恰是因為她厥後的話,才一下子又多拿了這麼些銀子,果然是不管在哪朝那代,不但會說話能當錢使,也能掙錢。
執事僧一聽,眉頭微微皺了下,如果寺院裡的齋品與山下雜賣的普通,香客們曉得,會在背後說道的。
先前嘲笑沈母的那幾個華裳婦人,早就不知在甚麼時候悄悄分開了。
這十二根麻醉彈是罌粟決計找鐵匠打製的,她已經做好了近似麻醉槍的弩,隻差這些麻醉彈了。
罌粟搖了點頭,一邊將手中的月餅掰開分給圍過來看熱烈的香客,一邊道:“是一名大儒,吃過月餅後做的,我隻記下了這後半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