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傳聞不能吃,虎子頓時落空了興趣,“該不會是草籽吧?跟喇叭花的種子似的。”
小包子咧嘴奉迎的笑了笑,兩隻眼睛彎彎眯成一道新月,暴露整齊而又纖長的睫毛,“我孃親這麼好,蘇叔叔必定會喜好的,媒婆說的那些男人不好,配不上我孃親!我也不喜好。”他特地誇大道,“我喜好蘇叔叔。”
說話間就往嘴裡放去。
罌粟頓時眸光一亮,她摘下一個小圓球,將內裡的籽倒在手內心,捏了捏,非常飽滿健壯,留種已經充足了。
她像是這麼主動的人嗎?
罌粟伸手在他小腦袋上點下,蹲下身子,“你不是喜好你蘇叔叔嗎?那這事兒咱倆臨時同一戰線,你外婆如果然給我說親了,你就鬨騰,說你不喜好那些男人,曉得了嗎?”
罌粟咳了一聲,喜好就喜好了,冇有甚麼好粉飾的,她有甚麼好彆扭的,如何還不如個孩子坦誠?
罌粟眯著鳳眸,笑道,“這可不是喇叭花的種子,這是能贏利的種子,不過確切長得跟喇叭花的種子似的。”
“媒婆?”罌粟俄然從小包子的話裡想到彆的意義,“我不在家,你外婆又找媒婆給我說親了?”
奇特的是直到她們行到發展紅花菸草的處所,都冇有看到任何野狼的蹤跡,罌粟猜想許是因為前次蘇焱躁狂症發作,殺了幾隻野狼,剩下的幾隻就遷走了。
想到這裡,她叮嚀紅袖和綠袖重視一下四周,便蹲下去看那些紅花菸草了。
小包子眼睛咕嚕嚕的轉了轉,想到這會兒是在山上,不是在家裡,便鬆了一口氣,重重的點了點頭,小聲道,“外婆找了好幾個媒婆呢,不但是給你說親,還給大孃舅說親呢!外婆說不能奉告你,你可千萬彆說是我說的啊。”他一副小大人的模樣,慎重的叮囑道。
虎子抬手跟罌粟擊了擊掌,咧著小嘴脆生生的應道,“好!”小臉上神采甚是雀躍,他扯著罌粟的手,“孃親,我就曉得,孃親必定是喜好蘇叔叔的。”
植株固然已經枯萎了,但是矩圓形球狀的蒴果掛在枝頭上,指甲粒狀大小,頂端已經有些微微開裂。
幾人又往西嶺山深處行進了一段路,虎子拿動手中的彈弓有些絕望,“孃親,如何都看不到甚麼野物,除了幾隻麻雀……”
罌粟發笑出聲,抬手扯了扯小包子肉嘟嘟的臉頰,道,“人小鬼大,還掌控機遇?這話也不曉得跟誰學的。”
虎子有樣學樣,也摘了一個,捏在手裡,一臉獵奇的問道,“孃親,這是甚麼呀?能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