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嘉慶帝的人,也底子攔不住技藝高強的蘇焱,一步步朝坐在龍椅上的嘉慶帝靠近。

秦瓊轉過身,推開擺佈兩邊的保護,喊道,“護送我出宮。”

秦瓊在一旁忙道,“五皇妃已經懷有身孕,大夫已經看過,這一胎是龍兒,我們能夠攙扶五皇子遺孤即位,到時候你能夠做攝政王,我們現在已經是謀逆之罪加身了,便是不反,全部大慶也冇有我們的安身之處了!”

對阿誰皇位,蘇焱底子冇有放在眼裡,他傾儘統統,所為的不過是殺了坐在阿誰皇位上的夜禎罷了。

秦瓊本身好歹上過疆場,固然這些年養尊處優,技藝早已不濟,但還是險險躲過了幾次殺招。

聽嘉慶帝如是說,夜天逸便笑了笑,邁步朝他走了疇昔,道,“給父皇親身研墨寫傳位聖旨,傳出去亦是天大的光榮,兒臣怎會不……啊!”

眼看著奪位就要勝利,隻要攙扶了五皇子殿下即位,他今後今後,便是位高權重的國丈,他們秦家將會榮寵極於一時,可現在全都落了空。

秦瓊說完,俄然想起,城外另有二十萬兵馬在,他不該因為夜天逸死了,便這麼失魂落魄,是的,他還能夠攙扶本身女兒的孩子即位為帝,到時候,他們秦氏一門,纔是真正的位高權重,榮寵天下。

“秦瓊,你教唆五皇子弑父謀逆,還想安然出宮?”嘉慶帝在其背後幽冷出聲道。

直到蘇焱走到他的麵前,他才豁然起家,從一旁的架子上抽出了他的寶劍,直指著蘇焱,道,“了空給朕算過,朕這平生,除了被子克一大劫,冇人能拿去朕這真龍天子的命,朕當年真該斬草除根,讓你們一家三口在鬼域相聚,不該留下你這禍害,不過,朕當年能要了你爹孃的命,本日便也不懼你這狼崽子,一樣能要了你這逆賊的命!”

秦瓊慌亂遁藏,號召身邊的人庇護他,但是五皇子一死,大家都曉得就算護著秦瓊跑出皇宮也冇有任何意義,氣勢已頹,底子抵不過四周氣勢洶洶撲過來的人手。

蘇焱看了他一眼,快步行到乾慶殿門外,微微抬手,身後的人很快便插手了戰局。

眼看著本身的人暴露不敵之相,坐在高椅上的嘉慶帝麵上暴露了一絲鎮靜,他拍下龍椅的彆的一邊扶手,乾慶殿後的暗門翻開,狗籠的鐵門也被翻開,幾十條凶犬一擁奔了出來。

蘇焱帶來的人,並不是秦瓊帶來的那些淺顯兵士和私兵可比的,他帶來的是這些年日夜不分一向練習,出各種任務的暗衛營裡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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