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群黑衣人與先前你離京時刺殺你的黑衣人不是同一撥,你離京出過後,我就派了人在暗中盯著夜玉顏,這期間她並未再派人出京,嵬碭山上的那些人應當是另有來路。”蘇焱道。
且看自家男人這個醋缸的勁兒,此次他能從千裡以外的上京飛趕過來,下次還不曉得要做出甚麼行動呢。
先前是因為她不曉得白楚諭對她有那麼點意義,固然那天早晨,他說他隻是開打趣罷了。
看著自家媳婦兒可貴和順小意的模樣,蘇焱內心說不出的歡愉,固然他對自家女人的打心底信賴,曉得她絕對不會與其他男人膠葛在一起。
白楚諭是最早曉得那些人的存在,並且曉得他們是要來殺她的,那些人到底甚麼來源呢?
蘇焱見好就收,勾唇挑起一抹勾魂攝魄的弧度,“我曉得娘子必定不捨得。”
“小冇知己的,你都冇甚麼想跟我說的?”蘇焱在被窩裡抓住罌粟的手,五指交叉過她的指間,與她的五指交纏在一起。
但是罌粟感覺還是避嫌的好。
說話的工夫,已經脫去了靴子,躺在了罌粟的身邊,將罌粟的腦袋挪到他的臂彎裡,在她和婉帶著暗香的髮絲間悄悄吻了下。
但是返來以後,紅袖心中感覺不當,還是將這個細節跟罌粟說了。
耐著性子,持續溫聲哄道,“隻此一次,下次便是他給我一萬兩銀子,我也不會再讓他住在家裡的。”
罌粟的手冰冷,與蘇焱的手掌的炙熱構成激烈對比。
罌粟飛了他一眼,“那你在房間裡站一夜好了。”
掩下心中設法,罌粟細心想了想那日在嵬碭山上的景象,那群黑衣人是俄然呈現的,就像是曉得她會去嵬碭山,已經提早在嵬碭山埋伏好了一樣。
這段話的資訊量太大,罌粟聽得有些心驚,蘇焱不過是個鎮北侯府世子,他竟然暗中安插人盯著皇室人的動靜,他究竟想要做甚麼?
罌粟被他這體貼的行動,弄得心頭癢癢的。
“我在想,明天要如何跟我爹孃說你的事情。”罌粟道。
但是一想到白楚諭竟然覬覦他的女人,內心還是非常不爽,特彆是在聽紅袖綠袖轉述那人用那般密意款款的話語跟罌粟求親,他當時內心隻要一個動機,弄死他。
說完,便解開腰封,撤除了外袍。
想到蘇焱剛纔在院中抱住她的時候,度量冰冷,連唇瓣都是冰冷的,這大半夜的趕來她家裡,也不曉得在內裡受凍了多長時候,罌粟一顆心又軟了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