罌粟勾唇一笑,手腕一動,彎刀在她的手掌中打轉,俄然毫無前兆的朝中年男女飛出,兩人嚇得齊齊後退,靠在了牆壁上。
“彆打了,再打出個好歹就不好賣錢了。”中年婦人撿起地上的帕子又給小女人塞進了嘴裡,堵住了她的哭嚎。
絡腮男人將手中的玉佩抓緊,沉默了一會,才道:“送個毛!如果這小女人真的大有來頭,她已經見了我們三個的臉,到時候我們還能跑得掉?乾了這麼多年,也不差這一回,我就不信我們運氣真的這麼背!”
罌粟手腕用力,彎刀在絡腮大漢的脖頸上割出一道血痕,中年男女一時候不敢再有行動,那男的開口道:“您部下包涵,彆傷了我大哥!”
不大一會院子裡就傳出悉悉索索的說話聲,以及小女孩的哭泣。
小女人麵龐非常稚嫩,這一巴掌下去,半邊臉都腫了起來,哭的更加短長,不管不顧的就朝麵前的大漢臉上撓了疇昔,鬼哭狼嚎道:“爹爹快來救我,爹爹救我……”
那絡腮大漢一看罌粟的技藝,麵色便凝重起來,俄然出聲道:“我們哥幾個有眼不識泰山,我們不如交個朋友,大膽問一句,您上門是要做甚麼?”
兩人抱著孩子越走越偏,七拐八拐來到一處非常偏僻荒涼的院子,敲了拍門。
絡腮鬍子男人眉毛皺了皺,走到小女孩跟前,扯掉她嘴巴裡的帕子,一臉厲色的問道:“你是從哪坐船的?”
那對中年男女並冇有發覺本身被跟蹤,隻不過兩人還是非常謹慎,時不時轉頭看一眼。
倒在地上的中年男女俱是一愣,從地上爬起就衝要罌粟衝過來。
絡腮大漢神采微微一變,眼裡多了一抹閃躲:“冇……北山就是一座荒山。”
小女孩咬牙切齒的罵道:“臭人估客快點放了小姑奶奶!不然到時候我讓爹爹把你們一個個的全都抓起來,打你們板子!”
罌粟不作聲,抬腳在絡腮大漢膝蓋上狠狠一落,隻聽一聲哀嚎,絡腮大漢躺在地上疼的麵色發白。
絡腮鬍子男人一巴掌甩在小女人的臉上,惡狠狠的道:“給我誠懇點,快說你是從哪上船的?”
“這我們就不曉得了,我倆上船的時候,她就已經在船上了,要不我們問問她?”中年男人看向地上的小女孩。
罌粟也不睬她,走向地上的絡腮大漢,蹲下身子,問道:“北山是甚麼處所?”
躲在暗處的罌粟微微蹙眉,北山是甚麼處所?
“這孩子從哪弄的?看破著不像是淺顯人家的孩子。”先前開門的阿誰絡腮男人看著小女孩出聲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