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先走了,去上京的東西還未清算安妥,我還得歸去好好籌辦一下。”到了前麵,王元出聲道。
罌粟點頭,“跟我們酒樓樹敵的也就是有他一家了,倒是好算計,曉得煽動聽心。”
罌粟抬眸朝內裡看去,竟然冇有看到吳姝湄的人影,她不免有些驚奇,吳姝湄那麼傾慕白楚瑜,不該該好好掌控此次機遇的嗎?如何捨得分開?
罌粟放動手臂,伸手在空中打了個響指,王元手上的行動才停了下來。
兩人剛從柴房出來,就瞥見沈長雲正腳步倉促的往這裡走過來,甫一瞥見罌粟,他就道,“阿姐,白二少找你呢!他身邊跟著的阿誰侍從差點冇找到這裡來。”
聽了男人的話,王元皺著眉頭,額上暴露青筋,走到男人跟前,一拳砸在他的胸口,雋秀的臉上多了一抹狠辣,“嘴巴給我放潔淨點!”
罌粟悄悄的看著王元,遠山眉微微隆起,她俄然有些思疑王元是不是遭到了她常日行事冷血狠辣的影響,現在才變得這般……
“東風樓如何俄然就把第一樓當作眼中釘了?”王元有些不解。
男人聽了罌粟的話,還是是那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模樣,嘴硬隧道,“少恐嚇老子,老子也不是被嚇大的!識相的,從速放了我!”
他瞥了一眼罌粟背後的王元,一臉賤兮兮隧道,“你這小孀婦可真夠浪的,彆覺得勾搭上霸爺的兒子就能作威作福!如果霸爺曉得你這sao孀婦敢勾引他兒子,哼!你這酒樓彆想保住,等著被砸個稀巴爛吧!”
罌粟嘴角牽起笑意,給了王元一個眼神,王元又在毫無前兆的環境下,一把將木棍從男人嘴裡抽了出來,男人一陣痛叫,嘴巴被木棍掛的儘是傷口,嘴唇外翻舌頭也耷拉出來,上麵充滿藐小的傷口和血痕。
王元不緊不慢的挽起袖子,又是一拳狠狠砸在了男人的眼上,看向一旁的柴火堆,撿起一根手臂粗的棍子,抵在男人的嘴巴上,“說過讓你嘴巴放潔淨點。”
王元分開後,罌粟上了二樓,敲響了玉蘭閣的房間門,房門很快就翻開來。
“買賣場上哪有這麼多為甚麼,不過是因為好處。”罌粟輕笑一聲,邁步朝後院走去,“走,去會會他!”
“說吧!”罌粟冷酷地看著男人。
男人大著舌頭,斷斷續續隧道,“是一個大戶人家打扮的丫環……找的我……我也不……不曉得幕後的人是誰……”
男人垂下頭有些躊躇,見王元晃了晃手中的棍子,忙出聲道,“寅時一刻在五裡巷見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