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包子當真的點點頭,“我不騙孃親的。”他牽著罌粟的手,小聲道,“孃親,我是感覺蘇叔叔人挺好的,有學問,操行也不錯,關頭是我看他對孃親挺好的,孃親現在年紀也不小了,是該找個男人了,我這幾日是在考查他呢!”
罌粟搖了點頭,“娘,我一人慣了,就如許也挺好,虎子一貫懂事,也不消如何教,你今後就彆再給我說親了。”
關上房門,沈母一臉擔憂,有些焦炙的對沈父道,“我看翠花還真是鐵了心不想再嫁人了,這可咋辦?”
虎子還試圖踮起腳尖拍罌粟的後背,像哄小孩一樣的哄罌粟。
沈母在黑暗中歎了一口氣,“要真是如許就好了!你說她一個女人家,還這麼年青,如何就想著一小我過一輩子了?這又不是做姑子……”
“這事兒誰能說的準呢?”沈父非常心大,道,“再說了,將軍如何了?我感覺我們家翠花哪哪都好,冇啥配不上他的。”
沈父有些語重心長的接著道,“你娘考慮的比你多,女人家一小我帶孩子過的太艱钜,家裡還是得有個男人纔像模樣,說句不好聽的,等今後我跟你娘走了,你春秋大了,連個作伴的人都冇有,我們哪能放得下心來?”
虎子皺起清秀的眉頭,很用心的想了想,掰動手指頭道,“孃親第一,外公外婆第二,小孃舅們第三,蘇叔叔排在奶奶和大壯的前麵。”
她底子冇法設想跟一個男人餬口在一起是甚麼樣的景象,更何況想在這個處所,找一個誌趣相投的男人一起餬口,概率太低!
小包子正坐在院子裡托腮看著天上的玉輪,聞聲排闥的聲音,從速看了疇昔,一雙大眼睛裡閃動著亮光,見隻要罌粟一小我返來了,小臉上頓時一陣絕望。
沈父也走了過來,蹙著眉頭,出聲對罌粟道,“說的啥話?這不是傷你孃的心?你娘是一番美意,你如果不想找人家,那就在家裡住一輩子,我跟你娘二話冇有,你大哥和長雲也不會說甚麼。”
“說親?我不在家的時候,有媒婆上門來給我說親?”罌粟一臉驚奇的道,她還冇從這件事裡反應過來,底子冇有重視道虎子前麵在說甚麼。
沈母躊躇了下,才點了點頭,“一個月前的事兒了,鄰村的阿誰媒婆不靠譜,說的都不是甚麼好人家,我已經給拒了。”
但是這句找補底子無濟於事,罌粟已經快步走向了沈父沈母的房間,敲了敲房門道,“娘,你跟爹睡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