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夠設想的那種疼痛,安德裡斯卻眉頭都不皺一下:“聞聲冇,要好好對娜塔莎……”
破開厚厚的肌肉脂肪層,謾罵著這些大漢有多皮厚,埋頭循著動脈血管止血的巴克痛罵:“瞎碰個屁,把步話機遞過來!”成果他叼著的菸灰也撒到傷口上,懶得去管了,歸正高溫餘燼也冇甚麼細菌,但周山夫如果瞥見他很賞識的這個業界小軍醫如此粗枝大葉,必然會氣得鬍子都立起來!
身下一片血跡!
傷員艱钜的有要求:“我要輸娜塔莎的血!”他都嘴皮慘白了,還忙著抖孔雀羽毛示愛!
那本來一向悶不作聲替安德裡斯扛木樁子的大漢抱著體型巨大的安德裡斯一翻身,從大腿到後腰好幾個血孔正在潺潺噴流!
專注火線的娜塔莎被遮住嘴角看不到,但眼角有一絲笑意:“那就好!”
娜塔莎的駕駛氣勢一如既往鹵莽,車身輪胎不斷在路牙子上磕碰騰躍,保險杠和車尾也常常擦掛碰撞甚麼東西,但現在都懶得在乎了,從速撤離這片地區纔是閒事!
但假定他不站在那,這串槍彈或許就突破車廂後玻璃,射中娜塔莎或者巴克了!
如果不是緊緊抓住皮卡車頂的行李架,趴在擋風玻璃上的巴克冇準兒會被顛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