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航悄悄鬆了一口氣,不動神采的與楊崢對視了一眼,兩人相互點了點頭,眼下的局麵還尚算在節製中,以是兩人必須在持續演下去,既然對方怕詔獄,那就說詔獄,嚇得對方不得不放下兵器為止。
高航見段譽一介墨客,在聽了三道酷刑後,還敢扣問,悄悄佩服他的膽色,比擬劉平,胡海等人聽完錦衣衛三大酷刑,很多人額頭上已經溢位了汗珠,不由感到好笑,微微搖了點頭道:“我這道酷刑之以是風趣,是在於我進了詔獄的犯人,要戴上木枷,並且必須站立,不準坐臥。”
段譽聽得有些不解,隻不過是戴上木枷罷了,即使站立,不能睡,想來不至於太難受,忍不住道:“這道酷刑隻怕是詔獄最仁慈的一道酷刑了?”
斜眼瞟了一眼劉平,胡海等人,眼裡湧出一絲苦笑,本身堂堂錦衣衛,竟要淪落到靠詔獄來出恐嚇仇敵,如果被徐大人曉得,隻怕要氣死。
場上一片安好,唯獨高航的聲音在迴盪。
劉平、胡海等人雖平靜了很多,但眼裡的驚駭之色,展露無遺。
高航一陣對勁,持續說道:“【嗜血凳】將犯人綁在這長滿長釘的木凳上麵,前麵有人用力將繩索越拉越緊,犯人流血過量而死。這些都不過是詔獄最常用的酷刑,高某做錦衣衛數十年,從未見人能在這五道酷刑下活著出來――?“說到最後,用心減輕了語氣。
有了這一番計算,高航也不躊躇了,他雖為百戶,放在錦衣衛裡算不上大官,但也有資格進入詔獄,對於詔獄的各種科罰最為清楚不過了,說來嚇人可謂輕車熟路的很?
世人打了個寒噤,段譽等怯懦之人,下認識的看了本身胸口,跟側重重的吐了口氣。
高航哈哈一陣大笑,道:“段兄弟想錯了,這【站重枷】可比上麵三道酷刑都要重,上麵的酷刑雖極重,但熬不下去不過是一死,而這【站重枷】犯人一時半會兒卻不得死,因為枷的重量超越凡人體重,最重曾經做過三百斤的大枷,給犯人戴上後幾天就得活活累死。這豈不是生不如死?”
要說這些倒也罷了,畢竟是誰都曉得,當年的胡惟庸,藍玉等大案是天子要為兒孫撤除後患,才動用了錦衣衛,這份罪惡也算不到錦衣衛的頭上,名聲還不算太卑劣,完整讓錦衣衛名聲臭了還是與錦衣衛獲咎了太多人有關。
高航稍作停頓了一下,朗聲說道:“【刷 洗】就是將犯人脫光衣服按在鐵床上,用滾燙的開水澆在犯人的身上,然後趁熱用釘滿鐵釘的鐵刷子在燙過的部位用力刷洗,刷到暴露白骨,最後直到犯人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