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轉念一想,這個位置倒是也不錯,最起碼本身不消擔憂其他敵手會從前麵攻擊本身,哪怕是側麵,也幾近是不成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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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身邊謹慎翼翼的摸了摸,嚴詩詩手裡,已經多了一塊石頭。
如許一來,還費事了,如果黑衣人在前麵,嚴詩詩必定會敏捷的撲上去,然後砸在那人身上,敏捷打掉他手裡的槍,然後反樞紐把那人節製住。
“你的朋友有幾個,在那裡?”一號冷冷問道。
“不說?”黑衣人嘲笑一聲,俄然臉微微一側,說道:“我曉得你在聽著,你的人已經被我抓住,不想他死,就乖乖的舉著雙手到這邊來。”
鬼會喘粗氣嗎?鬼會被本身絆倒嗎?
這類感受很不好,恐高的感受大家都有,就像在樓頂上走隻要半米寬的直線,有全部樓頂在那邊放著,曉得不會掉下去,以是根基上都能在那半米寬的直線上毫偶然理停滯的走下去。
噗的一聲,石頭砸中了一號左邊的手臂,一號被砸的生疼,覺得是敵手來襲,身子一滾,手中的槍聲已經響起,砰砰兩槍,顯得極其清脆。
一號固然也是疼的要死,但是關頭時候,那裡顧得了這些,身子翻滾,已經再次被他抓在手裡。
一號反應極其敏捷,倒下的同時,驀地抬起了膝蓋。
一號在這麼近的間隔,才發明敵手本來是個女人,怪不得剛纔本身會聞到一股子香風。
嚴詩詩畢竟是女人,膝蓋處一陣疼痛,身子已經轉向一邊。
必定是不曉得滾到那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