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身為帝師,冊封皇後,我有絕對的話語權,天子都得聽我的定見,跪不跪你看著辦。”
香妃身材一僵,被震驚的體無完膚。
“我,給你下跪,嗬嗬!”
香妃抱著膀子,冷哼道:“你持續說,本宮倒要看看,你能說出個甚麼花出來?”
話鋒一轉,八卦之魂附體。
不由分辯,趕快帶頭下跪見禮。
“你,你竟敢如此違逆犯上?”
“當今聖上金口玉言,說讓我成為他的教員,我就是他的教員。”
還不等香妃辯駁,劉子義持續忽悠道:“你甚麼你,身為天子妃子,是不是要跟天子一起論輩分?”
香妃翻了個明白眼,冇好氣的說道:“本宮真的很獵奇,你究竟是何許人也,竟然如此大言不慚!”
“你!”
“還用你說,都給本宮閉嘴。”
“大膽,你竟敢直視本宮,來人,還不將此人拿下!”
“我的身份說出來,你都的給我跪下見禮。”
“敢在本宮麵前擺譜,你到底是誰?”
“主子們拜見帝師。”
此言一出,全場更加懵逼。
“主子見過帝師。”
啥玩意?
見香妃還不識時務,劉子義持續挑釁的說道:“我和天子如父如子,無話不談,就連你屁股上有個胎記,天子都與我說過。”
也對,此人在宮內從未見過,貌似大師並不曉得他到底是甚麼身份。
此人竟然曉得此事,定然是天子親口所說,這也就意味著,他所言非虛。
周福海鎮靜不已的說道:“帝師大人,我家娘娘絕無衝犯您的意義,不知者不怪,您刻薄大量,就饒了我家娘娘此次吧。”
香妃目光帶著些許思疑。
周福海跟在香妃身邊,小聲提示說道:“娘娘,早晨服侍皇上的時候,必然要好好告他的禦狀。”
孰可忍是不成忍!
“你!那裡來的狂徒,敢大言不慚,我看你就是個刺客,立即將他當場正法!”
“把人放了,你們跪安吧。”
香妃被氣得麵紅耳赤,剋日她接連得寵,職位水漲船高,竟然有人指著她鼻子,讓她一個貴妃下跪施禮,真是把她氣的臉都漲成了豬肝色。
“看甚麼看,你們曉得我是誰嗎?”
“主子謝過帝師拯救之恩!”
“起來吧,大家劃一,冇有誰生來卑賤……”
劉子義大義凜然的坐在石桌前,拿起茶杯,端著架子說道:“六合君師,在我之上,隻要彼蒼厚土,天子也在我之下,你說我是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