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姦夫的骨氣[第2頁/共3頁]

時文彬指著那幅山川畫,朝唐牛兒說:“唐牛兒,我時文彬作為一方父母,也不是蠻不講理的人,現在就給你個分辯的機遇,若你還是悶聲悶氣,說不出個像樣的話頭來,可就莫怪本府無情了!”

在他們看來,唐牛兒就是個卑賤的街頭幫閒,這類人本來就是用來背鍋頂缸的最好人選,誰能想到,常日裡最軟骨頭,整日裡充當宋江舔狗的唐牛兒,竟如此硬氣,如此費事。

唐牛兒被押到堂上來,放眼一掃,就看到一幅山川畫格外的刺眼,上書“清正廉潔,一方父母”,估摸著是百姓送給時文彬的。

唐牛兒舉頭挺胸:“欲加上罪,栽贓嫁禍,無從可招!”

時文彬好歹是知縣,常日裡主管審判,唐牛兒如此變態的言行舉止,終因而引發了他的疑慮。

當初宋江帶張文遠這個小老弟回家喝酒,纔給了他與閻婆惜勾搭的機遇,張文遠勾搭嫂子,失實令人不齒。

張文遠本當場位不高,那些個吏員乃至懶得粉飾,連交頭接耳竊竊群情都省了,劈麵諷刺起來。

看到唐牛兒直愣愣地盯著知縣父母,差撥一臉不滿,一腳就踢在了唐牛兒的膝蓋窩上,但是唐牛兒卻仍舊如標槍普通傲但是立!

八月中的山東府已經風涼起來,外頭秋雨綿綿,鄆城縣衙大堂有些暗淡,差撥們從外頭帶出去很多泥水,搞得青石地板光滑膩。

世人身子一震,都不情不肯閉了嘴。

“唐牛兒,彆得寸進尺!”

差撥嘲笑連連,舉起殺威棒架住唐牛兒,要將他壓在板凳上打屁股,但是唐牛兒卻仍舊巋然不動,目光倒是看向了左邊的角落。

“屍格?”

現在宋江落跑,恰是他藉機上位的好時候,這個時候不趁機踩宋江一腳,更待何時?

差撥如踢鐵板,劈麵骨疼得短長,舉起殺威棒就要往唐牛兒腿上號召,時文彬卻眉頭一皺,抬手禁止了。

“諸位,俺確切對不住宋押司,但一碼歸一碼,總不能因為宋押司與大師交好,就能罔顧是非吵嘴,唐牛兒當然不值一提,但若屈打成招,不明不白地死了,試問諸位半夜了怕不怕冤魂拍門?”

他可不是先前的地痞唐牛兒,他赤手起家,刀頭舔血,從街頭殺出來,差一步就能成為地下王者,雙手冇少感染鮮血,一身八極拳工夫入迷入化,豈是小小差撥能撼動的!

張文遠固然隻是個書手,但好歹是縣衙的人,唐牛兒戔戔地痞,如何敢直呼其名,使喚張文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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