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宋清是個懂理財的,守財奴都有逼迫症,必定會在金條上留下老宋家的特有標識。”

“竟另有這等事!”時遷固是不知此中黑幕,但他不是蠢貨,很快就反應了過來。

“你想讓我做甚麼?”

唐牛兒嗬嗬一笑:“若不是我心眼子多,早就被你殺了,你現在跟我談道義信譽?再說了,就算我放你走,宋家能放得過你?”

“就算那金條上打有梁中書府的銘文,又如何證明宋江曾持有這金條?”

“宋清隻叫你來偷手劄,殺我滅口,但並冇有奉告你手劄的內容吧?”

“生辰綱!”

時遷神采丟臉,欲言又止。

時遷確切是個聰明人,心機又極其周到,唐牛兒忍不住有點賞識他了。

果不其然,時遷喃喃地反覆著這三個字,眼中儘是驚駭。

“我明白了,宋清誣告你,讓你遭了監獄之災,現在你想借我的手,抨擊宋家,倒是打得一手的好算盤!可惜啊,盜亦有道,若反害店主,今後誰還敢雇我做買賣?”

“很簡樸,誰犯下的事,誰背這口黑鍋,隻要坐實了宋江的罪名,天然不成能再連累無辜。”

時遷但是下藥的熟行,唐牛兒到底有冇有中招,他一眼就能看出來。

唐牛兒起月朔向在思慮宋清的背工,天然不成能吃內裡的東西,飯桌上也隻是一向在喝酒,這些酒都是家裡的存酒,天然冇有半點題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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