鏡頭中有好幾個身穿潛水服的人,離近了哪怕隔著潛水麵罩,也能看清楚這些人有誰。楊靖、克裡斯、另有其他幾小我。
兩小我都上手看了一下這封郵件的日期,公然是客歲十仲春份領遭到的。
楊靖雙手一攤說道:“庫布爾斯基先生,巴普洛夫先生,現在你們能夠看一下這封郵件是不是向來冇有翻開過?是不是客歲年底就發到我郵箱裡來了?但願你們能夠看細心一些,最起碼這封郵件能夠證明這份視頻質料早在客歲年底就已經有了,以是,我是不成能在這份視頻資猜中作假的。”
“呃......庫布爾斯基先生,本來你說的是這件事啊!”楊靖聳了聳肩膀,“冇錯,我承認在我手裡確切是有兩尊青銅雕塑,並且和你所說的名字是一樣的。同時,除了這兩尊青銅雕塑以外,我還找到了一些金銀成品,並且我當時也很思疑,這些貴重的藝術品應當就是當年尼古拉二世從冬宮偷偷運出去的那些寶藏中的一部分。”
鏡頭閒逛了一下,然後戴著鏡頭的人就開端向著那艘沉船遊疇昔,這小我額頭上的水下攝像機很忠厚的錄下了這小我從海麵潛入到下方幾十米深的沉船位置。
那是一片一望無邊的汪洋大海,攝像機的鏡頭中,除了藍色的天和藍色的大海以外,就再也冇有任何其他的風景。當然,這個鏡頭也能夠證明錄製這份視頻質料的人此時正處在間隔大陸極遠的陸地當中。
庫布爾斯基持續嘲笑著說道:“楊先生,在你們中原有一個成語說得好,口說無憑。你就仰仗著你的這張嘴這麼說,那就即是白說。冇有切當的證據表白你們確切是從那艘沉船上獲得的這些寶貝,那就即是你在扯謊!”
楊靖雙手一攤說道:“我哪兒偶然候看郵箱啊。”說著,楊靖扭頭對巴普洛夫說道:“巴普洛夫先生,不曉得這些視頻能不能證明這些寶貝就是從一艘沉船中發明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