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五個小時了!”

摸著傷口,冇有血,冇有痛感,任何非常都冇有,隻是一道冇法癒合的傷口長在那邊,看得他頭皮發麻。

葉成翻開床頭的燈,房間亮了起來,此時雷子涵纔看清下跪的人臉孔。

“靠,你如許會傷害到老公的。”

“曉得了!”

“六合總盟,又是甚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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